穆羅雲瞧見他遞過來的乞助眼神,曉得他不想讓家人擔憂,隻得暗自歎了口氣,伸手把人一攬,讓馮晴順勢收回擊。一邊朝馮秀道:“朕親身看著上的藥,馮卿還不放心麼?”
馮秀將信將疑,隻是礙於天子就在一邊坐著,不好一再詰問,隻得朝他伸脫手:“手腕伸出來,我給你看看。”
不語叨教過兩人,才把前去返話的人傳了出去。那人是溫子墨身邊的貼身宮人,說話倒是還挺有層次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才規端方矩行了禮退出去。
“又想多了不是?朕是怕你身子撐不住,不是甚麼後宮乾不乾政的端方,”穆羅雲打斷他的話,一邊道:“不過你既問了,朕就一併說與你聽,免得你本身揣摩,內心還擔著心機。”
顛末洛洲的過後,馮晴接連幾日都有些精力不濟。他不肯讓家人徒增煩惱,便不肯把手上有舊傷的事說與父母聽,隻說本身不謹慎摔了,扭到了手腕。馮秀過來回稟春闈的考題時,他也是一樣的說法。
穆羅雲曉得貳內心對扳連洛洲跌倒這件事非常自責,也冇有再多說甚麼,給他塗好了藥,便在他身邊躺下了,勸道:“朕曉得你內心難受,但洛洲和孩子都冇事,你也看到了。早點睡吧。嗯?”
“有朕替她保駕護航,你另有甚麼不放心的?旁人就算有甚麼心機,朕也給她兜著。”穆羅雲笑笑,對著他故做煩惱狀,歎道:“哎,看來夫郎太聰明也是不好,老是掛念太多,想讓他好好療養一段時候都難。”
她這一問,不語也想起了來意,一時也顧不上難堪了,趕緊道:“陛下,和親王家的雙胞胎把陛下賜給和親王的兩位侍子,呃,把兩位待嫁侍子的頭髮剪了。”
“太醫說時候太久了,很難規複了吧,”馮晴並不避諱,時隔六年,他早已接管了這個究竟,更何況,隻是不能用力罷了,並冇有對他的餬口形成太大的困擾。
陛下越來越會調戲君後了~~~
馮秀原也忙得不成開交,去見過了父母和小外甥,便趕回都城去了。穆羅雲把人送走,才轉向馮晴,嘲弄道:“看起來朕成了你的擋箭牌。隻是不曉得有冇有甚麼嘉獎啊?”
“你是朕的君後,若想要他們性命,何需用那種不入流的手腕,”穆羅雲湊上去吻了他一下,彎著眼朝他笑:“另有,你是朕的夫郎,朕信得過你。”
“不太疼,”馮晴轉過臉來,倒是給了她一個笑容,輕聲道:“陛下,為甚麼...信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