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兩人裡,李敏非固然冇甚麼腦筋,卻很曉得看眼色,見溫家兄弟兩人都不開口,天然也不會去強出頭。反倒是方容笑著打圓場道:“溫君侍也是惦記取君後,才、唔,才過問了鐘晴宮的事。”他一邊說,彷彿腹中有些不適,挺著腰揉了揉腹尖,才把一句話說完。
溫子墨的神采刷得一下就白了,任他再如何考慮,也冇有想到馮晴竟然直接要他少管閒事。並且還是用這麼生硬的話甩在他臉上。
方纔站起來的溫子墨也因為天子這番話重新跪了下來,天子卻並未發作他,隻讓他站到一邊去。冷冷得看了方容幾眼:“既然端方學得不好,就回儲秀宮去學點端方吧。淺娘,傳朕的旨意,把他降為小侍,搬回儲秀宮,今後也不必來向君後存候了,免得君後瞧著煩心。”
穆羅雲醒的時候,馮晴眉頭緊緊皺著,明顯是很不舒暢,一向慘白的臉上竟有兩朵紅暈,眼裡也似蒙著一層薄霧,水汪汪的讓她一時怔愣。
穆羅雲皺眉,一邊叮嚀了擺膳,一邊看向溫子墨:“君後說的極是,你該當好生記取。”
本來他的唇是這般的味道。涼涼的,帶著點藥汁的苦澀,又透著莫名的藥香,她捨不得咬,也不甘心就隻這麼貼著,摸乾脆地將舌尖抵了出來,在他的齒上悄悄刷過,想起他神態不清時彆扭不肯喝藥的模樣,隻感覺滿心都是遺憾:“本來你是這般模樣的,真是招人疼,可惜,朕竟把你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