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姐轉頭看著他，目光浮泛卻又彷彿盛著些易碎的情感，她的臉就這麼半會工夫已經高高腫起。

棗姐坐在地上，整小我頭髮亂糟糟的披在臉前，看不清神采，但很明顯，方纔那一巴掌是扇在她臉上。

穆承胤：“……”

穆承胤怔了半晌，才認識到，她是在跟他劃清邊界。

“……”

中年女人正要說話，門口的男人吃緊地衝了過來，附在她耳邊輕聲說，“是真的，他說的刑法也對……搞不好他是個狀師。”

棗姐，不，蚤姐，不，應當叫她陳希。

全部房間像是被洗劫過，各種東西摔砸在地上，屋子中間站著一其中年女人，穿戴時髦的LV長裙，腳踩高跟鞋，若不是那張臉顯出幾分老態，從後背看若說和棗姐是姐妹花都有人信。

他轉頭，食指勾起她的臉，略嘲弄的聲音問，“棗姐，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你當我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