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攻是天生的一杯倒,不能喝酒,更不能喝這麼多的酒,一瓶酒灌下去後,總攻捂著喉嚨跪在地上咳嗽,試圖把酒吐出來。
總攻把酒杯靠近嘴邊悄悄抿了一口,杯裡必然有東西,或許是甚麼掃興的藥,當然,他不敢包管,一會過後,廖明還能不能“興”得起來。
保鑣有些遊移地看了眼總攻,彷彿擔憂他下一秒就要揍到廖明臉上。
“總攻!”老七底子不敢設想總攻在另一個房間裡遭受了甚麼,他喊了這幾聲已經把塑料袋裡的氧氣耗儘,全部塑料袋都貼在他嘴巴和鼻子上。
“上麵是這麼交代的。”邊上人很對付,把另一扇門翻開,把他往裡一推,隨後關門鎖了起來。
總攻被提著走上樓梯時還被絆了一下,老七頓時叱罵前麵阿誰男人,“你給我悠著點!彆把他的手給摔傷了!你曉得我隊員的手都買了多少保險嗎?!”說到這,他頓了頓,“固然纔買了一個月的保險,但是!已經見效了!”
“哦,你說跟你一起來的阿誰是你隊長?”廖明笑,“放心,明天過後我就把你們全都安然無恙地送回家。”
總攻鬆開手的刹時就朝此中一個男人嘴角揍了一拳。
老七手被綁著,隻能拿肩膀和腦袋去撞門,但是冇人理他。
“我誠懇誠意想和你做朋友,你就是這麼對待我的?”他問。
他張嘴咬開塑料袋,如果換做之前,他底子不會用本身的嘴做這麼噁心的事,但現在性命關天,他也想不了太多,費了半天勁咬開塑料袋後,他能瞥見全部房間的佈局,大抵是會客室之類的房間,隻要一張茶幾和幾張沙發,除此以外,甚麼東西都冇有。
廖明像是才發明他的手被捆住似的,皺眉衝邊上那幾人說,“不是讓你們請過來嗎?這他媽叫甚麼請?還不從速把人鬆開!”
“20。”
車子停下後,總攻和老七兩人被押下車,兩人腦袋上繫了個玄色塑料袋,隻模糊看得見腳下的路,除此以外,甚麼東西都看不清。
總攻手被捆在背後,聞言隻是調侃地看著他說,“本來你都是如許熟諳彆人的。”
總攻手裡的碎成半截的酒瓶還在往下滴著水,他還是攥著瓶口,拿著花的那頭衝著廖明說,“彆費阿誰勁了,我不想和你做朋友。”
“如何是個女的?!”廖明惱火地問。
“從速走!”那幾人冇敢遲誤時候,畢竟都到樓下了,他們推著老七和總攻的肩膀,把人推動去以後,大門關上,隨後沿著樓梯,把人送到了二樓一個房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