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玩嗎?”梁嘉轉了轉手裡的酒瓶,隻剩下他們四小我,江栩和燕廷梟能夠忽視不計,他倆全程冇插手過。
老五看著她,含混地點頭。
而另一邊,某房間內的總攻,俄然從床上坐起家,他茫然地摸了摸本身的衣服,發明還在後又聞到本身身上一股酒味,頓時摸黑去行李箱找衣服,成果就發明,行李箱裡的衣服不是他的,不,行李箱都不是他的!
“嗯。”
房間裡烏黑非常,他根本分不清另一邊床上躺著的是誰,隻好隨便拿了他幾件衣服摸黑走了出去。
梁嘉還頗體貼腸問了句,“如何冇睡好,認床?”
世人洗漱穿戴,到大廳調集,有哈欠連天的,有宿醉頭暈的,總之這登山的狀況非常不對,太喪了。
老七:“……”
折騰好半天,等他抱著梁嘉回房間時,已經快十二點了。
房間內冇有獨立洗手間,大師要沐浴除了包間就是大眾混堂,老五拿了衣服出來沐浴,閉著眼站在花灑下,滿腦筋想的都是梁嘉醉意昏黃地那句――“我快等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