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奎看著她皺眉,聲音透著心疼,“乖乖外甥女……”
“應當差未幾了吧!”柳逸挑眉道:“如何?你要去看蜀韜與商子洛的對戰?”
柳逸沉默,好一會兒才說道:“實在我感覺蜀染還好吧!”此話一出立即招來老友的眼刀,他忙改口,“蜀染不好,確切不好,老是一副生人勿近,哪有蜀靈兮的溫婉動聽。”
蜀染被退婚一事在燕京傳得如火如荼,繼無靈根廢料的笑料後又重重添了一筆。
無來居配房,柳逸看著靳瑾言驚奇出聲:“我靠,你還真退婚!商奎絕對會把這筆賬算你頭上。”
寺人讀完瞥了眼一旁陰沉著臉的商奎,怯怕地嚥了咽口水,看著坐在椅上的蜀染,硬著頭皮說道:“蜀大蜜斯,接旨吧!”
“不是,他是。”柳逸否定,下認識地指了下身邊的靳瑾言。
靳瑾言喝著繞青雪,瞥了他一眼,毫不在乎,“我忍蜀染好久了,隨他。”
寺人猛地一個顫栗,不敢看麵前暴戾的商奎,嗚嗚,戰國大將軍好可駭,難怪總管大人不親身來宣讀聖旨!好苦逼,好悲催,好想快點回宮。
為甚麼遲遲不放楠竹出來,用心的,他出來就要秀恩愛,然後我就得吃狗糧,他的行動的確令人髮指!
他狹長的鳳眸緊盯麵前二人,目光幽深,流轉之際,紅唇輕啟,“你們誰是靳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