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雪正不知該如何作答,李尚文和鶯歌一起走了出去。李尚文剛纔下去底層船艙看了一下,那一老一少公然是王順和老船家,他們都安然無恙。而剩下的四小我,則是嚴二和其他三名護院,被扒光了衣裳綁在那邊,已經凍得滿身發青。
“本來如此,真是難為了你了,本日幸虧你機警,把安少卿製住,不然還不曉得他們會搞甚麼鬼。”安如雪嘴裡這麼說,內心卻還是半信半疑,不過對鶯歌的防備之心卻減輕了很多,這丫頭既然能如許救她,應當不會存甚麼壞心,不過不完整弄清楚她的來源,畢竟還是不能完整放心。
“為甚麼?”
安如雪看在眼裡,心下明白,這莫管家必然是成了替罪羊了!她並不點破,還是笑容滿麵,非常有禮地說道:“老夫人客氣了,出門在外,謹慎些本是應當,您救了我們那麼多人的性命,我們感激還來不及,又如何能夠見怪?”
莫管產業真說道:“是啊,最開端上來兩個男人,一老一少,厥後又上來四個,一胖三瘦,加起來恰好六小我。”
鶯歌眸子子一轉,笑道:“奴婢倒是有一個好體例,奴婢在酒樓賣唱的時候曾經聽客人說過,有些達官朱紫很喜好服用一種能強身健體醫治百病的東西,如果讓二少爺服用這類東西,他能夠就冇故意機來侵犯您了。”
李尚文想想也對,又說道:“那就把安少卿他們母子帶到本家要你大伯他們措置,讓他們也冇好果子吃。”
過了一陣子,兩名丫環攙扶著一名年若六旬的老婦人走了出來。那老婦人慈眉善目,弓腰駝背,手裡拄著一根龍頭柺杖,走一步要晃三下,彷彿腿腳也有些不矯捷。
秦夫人眨了眨眼睛,非知識相地說道:“你們有事要籌議啊?那老身先辭職了,你們漸漸聊。”說著就起家,要丫環們扶她出來。
聽了李尚文的話,安如雪非常歡暢,王順和老船家安然無事讓她放下心來,現在還抓到了嚴二他們,就不消擔憂他們再做手腳了。
鶯歌說道:“奴婢不敢欺瞞大蜜斯,奴婢雖說會一些工夫,但是畢竟是女子,不成能像男兒那樣靠武為生,隻能賣唱。厥後多得表少爺相幫,能留在大蜜斯身邊服侍,再不消忍耐客人調笑,自當永久忠心奉侍主子。”
“我看乾脆安少卿也一起沉到江裡去喂大魚算了,免得他持續害人。”李尚文對安少卿是深惡痛絕,如此好的一個機遇能整治他,實在不想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