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把頭一歪,舉起手來抓住她的手,她身上的絲被一下子滑落下來,暴露烏黑的身子。
就在這時,門呯地一聲被撞開來,一個黑影衝了出去。那人一身玄色夜行衣,臉上戴著一副玄色的麵罩,手裡拎著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劍。
說到這裡,他愣住了。
這是一片富強的鬆林,火食希少,途徑難辨。黑衣人抱緊安如雪一起扒開低矮的灌木叢向密林深處走去。走了一段路,前麵呈現一個山洞,黑衣人把安如雪放在洞口中間的一個巨石上,然後本身出來看望一番,肯定內裡冇有野獸,才折返來抱起安如雪走出來。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遇,再不滾就休怪我無情。”黑衣人語聲冰冷,露在麵罩外的一雙眼睛寒若冰雪,周身都披髮著一股生寒氣味。
黑衣人留意著她的反應,故作恍然大悟狀,“我曉得了,你是不是被阿誰甚麼王子墨給占了便宜?”
宿世她是嫁過人的,洞房後那種疼痛的感受她至今都還記得,她很清楚地感遭到身子不適,應當是被奪了處子之身。
黑衣人嘿嘿一笑,“不恰是我啊!”
“是啊!光溜溜的,甚麼都冇有穿。”黑衣人眨眨眼,眼裡的笑意更濃。
現在,安如雪已經被完整節製了心神,落空了王子墨的擁抱,她那張嬌美的臉開端暴露痛苦的神采,一雙手不住地扯著身上的肚兜。
黑衣人沉聲道:“快滾!”
走了幾步,他彷彿想起甚麼,又轉頭撿起安如雪散落在床邊的衣裳才走出去。
她動體味纜子,想坐起來,卻發明本身滿身高低都是痠痛的。她抬起手摸了摸身上,一陣驚駭從心底升起,她竟然……竟然冇有穿衣服!
“你給我開口,你這個惡魔!如果再敢碰我一下,我就咬舌他殺!”安如雪的身子向後挪了一下,拉開他們的間隔。
“本來是如許。”黑衣人恍然大悟,“那王子墨是甚麼人?你剛纔說對那他非常仇恨,是不是與他有仇?”
黑衣人眼裡閃過一絲驚奇,看著她那因衝動微紅的臉,道:“你既然不喜好他,為何又讓他占你的便宜?”
“你說我躺在床上?那南……王子墨呢?”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來,她是不是已經被那人占去了身子?
行至門口,聽到背後傳來安如雪更加短促地低吟,王子墨頓住腳步,捏緊了拳頭。
“你是誰?我如何在這裡?”她睜大雙眼,驚懼地看著他。
黑衣人道:“我剛纔不是說了嗎?我是誰說了你也不熟諳。不過呢,我卻曉得你必然不是淺顯人家的蜜斯,也不是江南人,如果我冇猜錯的話,你應是官家蜜斯,還是從都城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