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卿冷這張臉道:“他是我的小廝,即便是他該死,也該由我措置,不消你操心。”
安少卿還想禁止,卻被二姨娘一把抓住,向他使了個眼色,接著對那兩名護院說道:“快點拖下去狠狠地打,這類不知死活的主子就該是這個了局。”
“大蜜斯,主子冇有啊,主子真的是冤枉的。”高升嚇得渾身顫栗,不住地以頭叩地。
安如雪點點頭,目光淩厲地看向高升,“高升,你聞聲冇有?你本日非禮了二蜜斯,你說是不是要遭到如許的懲罰?”
二姨娘又想上前去勸止,一邊說道:“表少爺你快放了二少爺,剛纔我和杏花也喝了鯉魚湯暈疇昔了,難不成二少爺連我這個做孃的也關鍵嗎?”
“你聞聲冇有?現在你另有甚麼話說?”李尚文的神采更丟臉了,上前一步揪住安少卿的衣領,“你給我誠懇交代,你把我們都弄暈了想乾甚麼?是為了便利高升爬上你二mm的床?”
高升嚇得麵色如土,扭頭對安少卿喊道:“二少爺,您曉得主子是冤枉的,您救救主子吧!”
安少卿忙擠出笑容道:“冇甚麼,剛纔我在船麵上與王公子喝了酒頭有點暈,高升扶著我回屋,路過你房門時站不穩差點摔一跤,就停下來歇了一下。”
“不對,二少爺冇有喝鯉魚湯。”站在門口的鶯歌俄然開口道:“奴婢去給大蜜斯拿飯菜的時候,見到高升也在廚房幫二少爺和王公子端飯菜去船麵上,奴婢聞聲高升對廚子說不要鯉魚湯,說二少爺和王公子不想喝。”
“必定是了。”安如雪冷著臉看著安少卿,“二哥你如何解釋?”
冬菱滿頭滿臉都是灰塵,神情狼狽,“奴婢也不曉得,剛纔在屋裡跟二蜜斯說話,俄然瞥見二蜜斯暈疇昔了,奴婢正要扶她,本身也感覺頭暈,就甚麼也不曉得了,醒來就在床底下。”
“是嗎?”安如雪嘲笑道:“那高升被人打暈了的時候你又在乾甚麼?難不成是你把高升打暈的?”
“大表哥,你放開我二哥。”安如雪俄然開口道:“既然他說他冇做過,那必然是高升這個主子做的,我們隻要好好審審高升就行了。”
安如雪那裡會不明白高升的心機,瞟了一眼惡狠狠瞪著高升的安少卿,笑道:“隻要你能把本日之事說清楚,證明你是冤枉的,我就饒你一命!”
“我……我不曉得!”安如雨心中本來就難過,現在被安如雪這麼詰責又驚駭東窗事發,乾脆大哭起來,“嗚嗚……你們都欺負我,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