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要我請二少爺疇昔,他既然睡下,那我歸去稟報二姨娘吧!”杏花信覺得真,放動手來,安少卿一貫脾氣大,她可不敢去招惹他,不然必定會被他懲罰。
鶯歌曉得本日本身如果對峙不出來給安少卿泡茶,他必然不肯罷休,吵將起來又會讓安如雪難做,不如就出來給他泡一壺茶,歸正這明白日的世人又都在船艙,他應當也不敢對她如何。
抬手搭在鶯歌的肩膀上,安少卿色迷迷地看著她的俏臉,“鶯歌,你知不曉得我很喜好你,不如你跟了我,回府以後我就跟父親說收你做我的小妾,今後你就有享不儘的繁華繁華。”
她不再躊躇,狠命一掌下去,安少卿的身子一震,軟軟地趴在了她身上。
哪知她如許更顯得楚楚動聽,安少卿心中一跳,道:“我就是喜好你,你就從了我吧!”說著伸手就把她摟進了懷裡。
安少卿怔了怔,隨即嘲笑一聲,“哼,你不消拿李尚文那小子來嚇我,我奉告你,我要你服侍是看得起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不乖乖聽話,等上了岸,我就把你賣到倡寮去。”
鶯歌倉猝關上門昂首看去,是二姨孃的貼身丫環杏花。
“長生今兒有點感冒,我要他下去歇著了。”安少卿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你從速出去,本少爺剛纔陪著母舅喝多了兩杯難受死了,要喝杯茶解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