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們到底層去玩,免得被我娘瞥見又囉嗦。”之前他和高升他們躲在他住的小隔間內裡玩,處所狹小很不便利,又輕易被二姨娘曉得,這回他籌算到下人們住的處所玩,二姨娘普通是不會去那邊,如許要安然很多。
“我哪有說過?”紅衣女子神采更紅了。
幾次下來,安少卿贏了很多,內心是樂開了花,他當然不曉得是嚴二他們做了手腳,用心輸給他好討他歡心。嚴二深知自家老爺與二姨娘兄妹情深,隻要把這母子三人服侍好了,不愁得不到老爺的汲引和誇獎,現在送點銀子給這位少爺底子不算甚麼。
“乾嗎要出去?”
大船上,華服男人微眯著雙眼,慵懶地斜倚在軟塌上,綠衣女子站在他身後正揉捏著他的肩膀。
“關甚麼關,這能隔住那聲音嗎?”安少卿卻那裡是嫌歌聲太吵,而是憤恨冇能占到鶯歌的便宜,又被李尚文和安如雪經驗,實在是不甘心。
……
“今晚?”安少卿心中一喜,想不到這嚴二如此明白他的心機,白日他就想過儘快弄死安如雪,順帶著把李尚文也給處理了,然後再好好整治鶯歌一番,誰知二姨娘卻非要比及了本家再說,現在嚴二既然提出幫手,恰是求之不得。
嚴二向他眨眨眼,冇有答覆他的話,而是看了四週一眼,道:“關好門窗了吧,我們接著來。”
安少卿放下心來,拿起骰子就搖了起來。
護院們都曉得這位少爺的脾氣,一個個忙雞啄米般點頭下包管,歸正隻要不是讓他們陪著玩,他們纔不會多管閒事。
華服男人輕歎一聲道:“唉,冇體例,有人說我變態難服侍,我隻好多變一點姿勢來服侍她了。”
主仆二人持續吹奏,一曲結束,那條大船上還是冇有動靜,安如雪大感絕望,再無興趣彈奏,但是恰好大師都被她們勾起了興趣,還要她們持續,無法之下,安如雪隻好跟鶯歌一曲接著一曲吹奏下去,又彈唱了兩首曲子,才讓他們心對勁足。
紅衣女子抿嘴笑道:“是啊!多一小我奉侍您,我們更費事。”
“爺,您吃生果,這蘋果是方纔從果園那邊送來的,說是下午才摘的,又新奇又好吃。”紅衣女子急了,倉猝叉起一塊蘋果往華服男人嘴裡塞去。
關著的門悄悄一響被推開來,紅衣女子捧著一個裝滿了各色鮮果的水晶碟子走了出去。那碟子很大,上麵稀有個小格子,每個小格子內裡都盛著一種生果,有蘋果、雪梨、蜜桔、蜜柚、葡萄、棗子等等,各種生果都已經心削皮去核弄成小塊,五顏六色,煞是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