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之前她就承諾了安正邦,會在比賽的時候用心失手,不會拿到名次,誰知卻入圍了。安正邦必然是從安如冰她們嘴裡聽到了這個動靜,纔會等著她返來經驗她。
安正邦本來就惱火,聽二姨娘如許說更是憤恚,“你再多派些人出去,找返來瞧我如何清算她。”
安正邦這才曉得本身一急之下說漏了嘴,當初他隻是要安如雪不要贏,並未叮囑其他的幾個女兒,一來是因為那幾個女兒的女紅技藝比不上安如雪,一定能在比賽中奪得名次。二來她們都是庶出,樣貌也比安如雪差一些,就算是評為巧姐,太後也一定會喜好。再說太子他們都是把目光落在安如雪身上,想操縱她來拉攏安家和李家的權勢,對其他幾個女兒底子冇興趣,他也就不消擔憂。現現在二姨娘問起,他怕這個女人多事,不敢說出心中所想,隻好支支吾吾地說了句冇甚麼不好就不肯再說了。
安正邦感慨點頭,“甚麼體例都不必想了,太後要親身參與最後的遴選,底子就冇法可想。”
她巴不得安如雪得不到名次,現在見安正邦竟然也有這個設法,就想到了一個彆例,至於這個彆比方何實施,她信賴不必她明言,安正邦也會明白。
“如何會如許?”老太君聽了也是吃驚,安如雪作為安家遠親長孫女,一貫懂事,不管做甚麼都很懂分寸,既然說好了要用心輸掉比賽,就不會去贏,但是本日如何會呈現變故呢?
老太君道:“你也不必那麼焦急,等她返來問問清楚是如何回事。”
半夏有些擔憂,“大蜜斯,是不是我們返來得太晚,老爺不歡暢了?”
“你瞎扯甚麼啊?提及比賽的事我還冇跟你算賬,明曉得若雨的癮疹冇好,還要她去插手比賽,弄得丟人現眼。我安家的女兒隻要平安然安過日子,不需求去謀取那些浮名,今後你再也不成如此。”安正邦冇想到二姨娘會猜出來,內心非常煩惱,不想再跟她多說,忙轉移話題。
安正邦道:“唉,我現在都快急死了,她如何就不懂我的情意呢?這如果被選為巧姐,進宮去給太後又瞧見她的模樣,必然會喜好,到時候如果許給了太子,必然會害了她一輩子。”
二姨娘有些不明白了,“當巧姐有何不好啊?”
安正邦頓時反對,“不成,每一幅繡圖的邊角上都繡了參賽者的編號與姓名,底子難以對調,再說入圍的繡圖不過是十幅,統統插手評比的官員們都瞧過了,必定已經記在內心,如果換了必然會讓人發覺,萬一有人多嘴說與太後知,豈不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