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日裡最是心疼這個嫡女,又不幸她冇了親孃,瞥見她婷婷站在麵前,他那心底的父愛瞬息湧了上來,柔聲說道:“這些日子父親公事繁忙,好久都未曾去看過你,你的身子可大好了?”
曉得三姨太誇大其詞,安正邦悄悄鬆了一口氣,“本來是楊嬤嬤做主懲辦了那丫頭,我還覺得是你的主張。我就說了你一貫刻薄不喜好吵架下人,此次為何那麼大脾氣。”
安如雪恭敬道:“是,女兒服膺父親教誨。”
“父親,本來楊嬤嬤也不會隨便懲辦丫環們,隻是因為她過於嚴峻女兒,加上初畫那丫頭又不知改過還出言頂撞,嬤嬤纔會略加懲戒,哪知那丫頭卻記恨在心,還盜竊叛逃,是女兒忽視了管束,還望父親懲罰。”安如雪倉猝擺出一副痛悔的模樣,她曉得這個時候不能光是數落初畫的罪行,還要自責檢驗,那樣父親纔會感覺她明理懂事,就不會再究查了。
“哎,老爺,您去哪兒?”三姨娘隻感覺莫名其妙,不是說好了今晚睡在她這裡嗎?如何提開初畫死了老爺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