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甚麼話?男兒不好學苦讀怎會有出息,將來又怎會有作為?次次比賽你四皇兄都是倒數第一,再如許下去,母妃的臉都不曉得往那裡擱了!”
“哥哥,你如何來了?”曉得柳仕良把南宮婉韻支走必然是有事跟她籌議,柳月如回身走進屋裡在椅上坐下,讓香巧上茶。
“哼,四哥定是用心的,我的手那裡粗糙粗大有疤痕了?”少女舉起一雙白玉普通嫩滑的手在少年麵前搖擺。
柳仕良沉聲道:“不錯,不但僅是李長誌,另有安正邦。”
“骨節如此粗大,是小李子。”
“不對不對。”少女的眉頭皺了起來。
“真的?那我去尋他,您漸漸坐。”她欣喜地笑著,像隻胡蝶一樣飛了出去。
少年板起臉來,伸手敲了一下少女的腦袋,“有你這麼說哥哥的嗎?”
少年感喟一聲,苗條的手指在冊頁上小扣,“唉,你覺得我想看這破書啊,過兩日父皇又要出題考我們幾位皇子,母妃很嚴峻此次測驗,不管如何我也要裝裝模樣吧!”
少年故作吃驚地睜大眼睛,“哎呀,本來是我家的七公主啊!”
柳月如不覺得然,“放心吧,我這院子裡的人都是最忠心的。”
來人是一名年若四十高低的男人,身穿一襲藏青色長袍,麵龐清臒,目光如炬,一看就是個城府很深的人。他是柳月如的同胞兄長,當今左相柳仕良。
少年微微一笑,伸手去摸少女的手,“皮膚那麼粗糙,是小達子。”
柳月如對站在一旁的香巧說道:“你出去,在門外守著。”
兩人嬉鬨了一陣,少女一把奪過少年手上的書放在石桌上,伸手去拽他,“四哥,快陪我玩捉迷藏。”
“孃舅,你來了。”南宮婉韻回過甚,歡樂地拽住來人的衣袖。
少女笑道:“你歸正如何看書都不是他們幾個的敵手,就彆華侈時候了。”
柳仕良道:“娘娘也不必那麼擔憂,這兩日微臣看看能不能探到皇上的一點口風,如果有成果,微臣會設法提點一下四皇子,務需求設法奪得桂冠。”
“多大的人了?還玩那種小孩子的遊戲,母妃曉得了又會說你。”
“娘娘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太子殿下當然喜好美色,但是對權力卻更是看重。”
“那娘娘想不到此中的深意嗎?”
“母妃!”見到孃親,南宮婉韻紅了的眼圈開端盈上淚光。
“哼!這孩子就是如許,脾氣看似和順隨和,真要犟起來可比牛還犟。”柳月如蹙起眉,恨恨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