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安如雪向二姨娘笑笑,“對吧二姨娘?”
王子墨欣喜地上前見禮,“本來是李公子,失敬失敬。”
這話清楚是在說安如雪比安如雨和安如雲都要金貴,三姨娘還未反應過來,二姨娘卻聽明白了,神采一變,對鶯歌罵道:“主子在說話,你身為奴婢也敢插嘴,還懂不懂端方?”
“哈哈,不錯,我們是好朋友!”李尚文伸手搭在南宮宸肩上用力搖了搖,“此生能與宮兄訂交,是我的福分,待到秋後回京我們一起插手科舉測驗,一起高中,再一起為國度效力。”
“二姨娘操心了,我定會好好教誨她們。”安如雪心中暗歎,這個鶯歌日日在酒樓賣唱,公然是見過些世麵,膽量大不說,還很機警。
南宮宸眨了眨眼,“她這麼說?”
安如雨頓時反應過來,偷偷看一眼王子墨,卻見他像是底子就冇有重視到她的話,目光還是定在安如雪身上未曾挪動。內心俄然就有了一絲醋意,這王子墨長相漂亮,氣度不凡,說話又風趣,剛纔見到她時還誇了她幾句,讓她對他很有好感,現在安如雪一出來,此人頓時就轉移了視野,還暴露一副神魂倒置的模樣,如何不讓她氣惱?
“家父不喜好我入朝為官,以是不準予我去招考。”
走上船麵,安如雪一眼就瞥見坐在小桌前的王子墨。春季溫暖的日光照在他的身上,那一身月白的長衫都鍍上了一層金邊,襯著他那如玉石般瑩白的臉,讓人目炫神迷。
南宮宸愣了愣,道:“這個……怕是不能了。”
前頭船麵上,安少卿正在向方纔上船的王子墨先容李尚文。本來他是不想理睬李尚文,但是王子墨上了船以後並未急著進船艙,而是看向站在船頭的李尚文和南宮宸,笑著問安少卿,“不知那兩位公子如何稱呼?”
二姨娘正一肚子火氣,這下又被李尚文詰責,更是惱火,剛想發作,卻見安如雪對李尚文解釋道:“大表哥,你曲解了,二姨娘那裡找我費事了,是我有些暈船,她見了焦急罷了。”
鶯歌也不駁嘴,頓時低頭認錯,“奴婢該死,再不敢了。”
三姨娘見二姨娘把安如雲也誇上了,心中一樂,也跟著擁戴,“就是,兩位蜜斯身材多好啊,這纔是有福之人。”
李尚文滿臉都是可惜,“是啊,她還說要我叫上你一起插手測驗,誰知你卻不插手,她如果曉得了,必然會很絕望。”
南宮宸目光明滅,“或者他是用心的。”
“本來是宮兄,久仰久仰。”雖說宮成貌不驚人,王子墨卻並未怠慢他,一樣恭維了他幾句,才隨安少卿進入船艙去拜見二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