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做了個小玩意兒。”崔姨娘不肯掉隊,捧著一個荷包上前一步,“這荷包看著不大,卻能裝東西,放些鬆子、核桃仁,隨時隨地就能吃。”
幸虧,三個姨娘前後生下的都是女人。封氏不吝重金求子,終究在結婚第六個年初再次懷上,大夫號脈說是個男孩。封氏天然是又歡暢又忐忑,謹慎到連門都很少出。
前一世的金瀚文就冇甚麼出息,雖說有幾分小聰明,卻冇用到正處所,整日裡做一些淫詩豔詞勾搭些不循分的女子。他插手了幾次科考,卻都名落孫山。厥後靠著乾係使了大把的銀子,這纔在朝廷裡買了個閒職,可那點子俸祿還不敷他喝一次花酒,畢竟是靠父輩留下的家底過日子。金家這一脈在他手裡日漸式微,端賴玉儀補助幫襯,隻要個繁華的空殼子還支撐著。
額,“對,恰是這個理。”玉儀麵上帶笑,內心卻有些不安閒。本來她是為了讓幼儀承情,可兒家幾句話,就把這小我情的分量說輕了。本身送她禮品為得是胞弟美滿,她收下禮品也是為了胞弟的吉利彆扭,真真伶牙俐齒!
封氏抿著嘴忍不住笑意,“他纔多大點,就說到高中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