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和姨夫的話我不敢不從,隻是初度到都城來,萬事都要老太太、姨母、姨夫照顧,於情於理長輩都要表示敬意和謝意。老太太和姨夫、姨母不消相陪,我自乾三杯為敬。”鈺哥兒站起來,一番話說得得體又風雅。
金振業先到老太太這桌給母親敬酒,說了些吉利話然後一飲而儘。
文若曦《前妻返來之誘婚成癮》
幼儀見了倒是對這位表兄多看了兩眼,上一世的他中了二甲第六名,入了禮部為官,接下來的幾年一向穩步上升,在同僚當中名聲不錯。看模樣不是他進了宦海才學會做人,而是本來就是個會寒暄的人。
白日的時候,他就感覺四mm此舉不當,現在看來倒是這丫頭自個兒的主張,她到底想做甚麼?鈺哥兒方纔到金府,不想惹出甚麼閒話讓人非議。何況這丫頭是四mm身邊的人,好得要留些臉麵纔是。
看著他喝完三杯麪不改色,金老爺拍拍他的肩膀,滿眼誇獎道:“好樣的!想要在朝堂上有作為,光死讀書可不成。男人嘛,少不得跟同僚們應酬,過分古板到那裡都吃不開。”
這鈺哥兒酒量不錯,可都城的二鍋頭比滄州的竹葉青要濃烈的多。前幾杯酒灌得太猛,眼下感覺有些頭暈。他假借如廁離席,出了碧水閣被冷風一吹,五臟六腑開端翻滾。他趕緊走到中間僻靜處,扶著大樹吐起來。
她成了他的買賣火伴,他卻不但僅想當她的“買賣”火伴。
她說,愛你,我就要全數!
花茶?鈺哥兒一怔,隨即想起來,那不是四mm讓她送過來的嗎?他在男女之事上不通,卻並不代表他笨拙。何況他父親家教甚嚴,崇尚儒家思惟對他影響很深。在他看來,女子就要深切簡出,千萬不成失了德行。可麵前這丫頭竟然私相授受,花茶倒還罷了,那錦帕上還繡著鴛鴦戲水,真是有感冒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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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再次相遇,她避他如蛇蠍。
鈺哥兒點點頭,挪了幾步坐到大青石上。俄然,一杯溫熱的茶水遞過來,鈺哥兒接疇昔漱口,一方錦帕又遞過來。鈺哥兒擦擦嘴角,瞥見錦帕上麵的鴛鴦戲水感覺有些眼熟。他一抬眼,這才瞧見麵前的人並不是晚晴。
老太太見狀笑著說道:“我到底是上了年紀,跟他們小孩子比不得,就是你也要適可而止。你們不必挨個敬酒,大老爺一小我權作代表了。”前麵這話是對大夥說的。
瓜子臉尖下巴,眼睛大大的,如何有些眼熟呢?或許也是新來的丫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