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深吸了一口氣,哈腰將名冊撿起,畢竟是疆場交戰的人,惶恐失措也隻是半晌的事情,“你說是皇後孃娘誣告你謀反,那這場在鳳州打的仗你要如何解釋?”上官勇問信霸道。
“信王?”慶楠再看上官勇懷裡的嬰兒,眯了一下眼,“這個真是管家的兒子?”
門外這時傳來了慶楠的聲音,“大哥,你在這裡跟誰說話?樂安侯到了,要見你。”
門被一個女子撞開,瞥見了信王的模樣後,呆愣住了。
慶楠說:“我帶著他能去那裡?虎帳也藏不了這麼小的孩子啊。”
41民氣難測
信王搖了一下頭,讓管家不要再問了,“他是生是死就看他的造化了,我們走吧。”
上官勇遲疑了一下,發狠普通對信霸道:“你跟我走,我帶你出去。”
“你冇有親信?”
“大哥,”有軍中的兄弟瞥見上官勇走出去,忙就走到了上官勇的身邊,小聲道:“這幫人說脫手就脫手了,我們冇體例攔。信王和王妃在廳裡,都他殺了,”這兄弟說到這裡,手指著院子裡幾具孩子的屍身對上官勇道:“他們連這麼小的孩子也殺。”
“王爺,”管家扶住了信王,“小王爺他……”
“我去想體例,”慶楠小聲跟上官勇道:“大哥你先去吧,能揍阿誰混蛋一頓最好。”
信王將小嬰兒遞給了上官勇,“將軍你帶他走吧,我不強求甚麼,存亡由命吧。”
來催上官勇去前廳的人又站在屋外叫了,這一次來的是樂安侯的人,口氣實在不客氣隧道:“上官將軍,就算信王府裡的金銀財寶很多,你也不消這麼急著動手吧?”
上官勇說:“你也曉得我官階不高,常日裡底子就見不到聖上。”
“我想上京的,”信霸道:“隻是我出不了鳳州。”
“我也是皇室中人,是你能打的?”信王卻將樂安侯的手一擋,大聲說道:“本王就在地下看著你們項氏一族的了局!”
“殺了!”樂安侯怒喝了一聲,他還籌辦讓這些人多活些光陰,不過現在看來不必了。
上官勇將名冊貼身放好了,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看了一眼隻是校尉的年青人,“本將軍小歇一會兒,你有甚麼好叫喊的?”
“她是甚麼人?”樂安侯喝問守在廳外的兵卒們。
“那,”上官勇想著信王之前跟他說信王府統統人的命都保不住,一指信王懷中的嬰兒,上官勇問信霸道:“這個孩子是王爺你的兒子?”
信王摸了摸在他懷中又已熟睡的小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