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澤這時開口道:“父皇,兒臣聽聞王圓這幾年一向在私組軍隊,現在父皇定了王圓抄斬九族之罪,兒臣想王圓私組軍隊的事情必然是真的了。”
太子搖了點頭。
世宗坐了禦書房的閣房裡,表情煩燥之下將禦書案上的奏摺都砸到了地上。朝中不是王圓一人在私組軍隊,而是一幫人在乾這要滅門九族的事,隻是除了王圓露了馬腳外,其彆人間宗現在還查不出來。
世宗下了馬便往大門裡走,對於牢房大火以後的慘狀是熟視無睹。“王圓的二子呢?”世宗邊快步走著,邊問身後跟著的大理寺卿道。
世宗看著麵前的兩具屍身冇說話,冷著臉,也不曉得在想些甚麼。
太子如同失了靈魂一樣,一小我站在放滿了屍身的院中。蒲月的氣候本就不冷,牢房這裡還剛燒過一場大火,氛圍都顯得熾熱,太子卻感覺冷,徹骨地冷。
太子額頭觸地不敢說話,王圓的三女是他的側妃,如果他不是太子,那麼王圓要抄殺的九族他也要算在此中。
“王圓該殺!”太子昂首看向了世宗,額頭已經磕得烏青,“父皇,兒臣願監斬王圓全族。”
太子忙又叩首道:“那不過是一個女人,兒臣身邊不缺女人,更何況一個女人如何比得上我白氏的江山首要?父皇,兒臣真的不曉得王圓的罪過,兒臣求父皇明鑒!”
吉利忙說:“還是聖上賢明。”
太子聲音已經哽咽,說道:“父皇,王圓之事兒臣自當躲避。”
世宗又看向了太子道:“太子,你說呢?”
“臣在,”韋希聖站在了世宗的身後。
皇後笑道:“太子又冇出錯,臣妾要為他說甚麼情?”
“你帶著人去抓,”世宗道:“這個時候他們逃不出城,朕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你抓不到這兩個犯人,就上請辭的摺子吧。”
項氏皇後無旨也冇法進禦書房,隻得在門前肅立了一會兒後,帶著宮人回中宮去了。
“為你兒子討情來了?”世宗冷冷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