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菀附在她耳邊私語幾句後,鐘念麵上漸漸浮出笑意,立即領命退下。
“那還不快些去?”沈千依一聲厲喝,跪著的太醫立馬起家出了閣房,出去後纔敢抬手去擦額上的汗珠,連水也顧不上喝,立即去開方劑了。
葉菀收回目光,撚起一塊酸棗糕放在口中,酸棗糕入口即化,一絲甜味混在酸味中,非常的適口,可嚼了兩口葉菀卻俄然吐了出來。
邵燕青嘲笑一聲道,“皇後的確瀆職,宮裡統共就這麼一個有孕的嬪妃,您都看顧不過來,如果再多幾個,本宮看這後宮可要亂套了。”
“如果不是沈千依,那必是邵燕青無疑,這回總算讓我們抓到她的把柄了,奴婢這就去處太病院通報這件事。”
鐘念沉著下來,想起客歲梅秀士小產一事,說道,“梅秀士小產也是因為吃了浸過紅花的甜點,婕妤是思疑此次害您的與害梅秀士的是同一小我?”
葉菀歎了一口氣,神采果斷的說道,“仇必然要報,但不能以捐軀無辜的報酬代價。”
景玄翻開床頭的帳幔,看著葉菀麵無赤色的躺在淡紫色軟枕上,一床粉紅色錦被蓋在身上,更加襯得她如一片枯葉僵在滿床斑斕間,景玄看了不由動容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