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念迷惑的拿起一塊放在口中,初嘗時的確酸甜適口,可細品之下卻有一股異味異化在此中,似是有些發苦,又有些發澀。
“先不要去!”葉菀攔下她說,“這件事就這麼說出去,定會連累到李芙妹,何況依這點紅花的量,需得耐久服用才氣至小產,就算抓到了把柄,皇上也不會將邵燕青如何,你覺得這類事邵燕青會親身脫手嗎?”
景玄轉頭,正瞥見一身錦衣華服的邵燕青在宮人的攙扶下走出去,不覺蹙眉問道,“內裡氣候悶熱,你如何還來了?”
“那這盤加了紅花的酸梅糕要如何解釋?婕妤您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當初您不也一樣信賴沈千依嗎?可她最後是如何對您的?”
鐘念靠在葉菀身邊,低聲問道,“您想要如何做?”
正跪在床邊診脈的太醫被景玄唬得一抖,忙俯身叩首道,“萱婕妤的脈象隻是有些輕浮,並冇有彆的的題目,方纔臣已經問過服侍婕妤的宮人,宮人們都說萱婕妤一向好好的,不知如何俄然就說肚子痛,臣覺得應當是吃壞了東西。”
“那我們就得吃下這個啞巴虧嗎?再過一個月您的肚子可要瞞不住了!”
邵燕青笑著看向景玄,巧笑嫣然溫婉施禮見過,卻又暴露一絲愁色,道,“臣妾傳聞萱mm感覺身材不適,急的不知如何纔好,忙趕著就過來了,萱mm可好些了嗎?”
“萱婕妤的飲食一貫重視,如何會吃壞了東西?”景玄似是不太信賴,就在這時卻聞聲門口有宮人打簾的聲響,緊接著一個脆生淩厲的女聲說道,“就是再謹慎也有疏漏的時候,依嬪妾看應當好好查一查紫竹軒裡的這些主子!”
景玄看向一向跪著的太醫,太醫立即說道,“萱婕妤並無大礙,臣和彆的幾位太醫商討一下,立即就能開出方劑。”
鐘念沉著下來,想起客歲梅秀士小產一事,說道,“梅秀士小產也是因為吃了浸過紅花的甜點,婕妤是思疑此次害您的與害梅秀士的是同一小我?”
見景玄麵色凜然,邵燕青冇敢往下說,這時沈千依和各宮的主位娘娘都聞訊趕了過來。
葉菀附在她耳邊私語幾句後,鐘念麵上漸漸浮出笑意,立即領命退下。
顛末一番扣問後,沈千依歎聲說道,“宮裡好不輕易纔有了個有身的嬪妃,可不能出甚麼岔子,都怪臣妾冇能照顧好萱mm,還請皇上懲罰。”
葉菀用指尖在桌上連敲了數下,沉著的沉聲道,“這個虧當然不會白吃,固然此次冇法威脅到沈千依和邵燕青,但起碼我要弄清楚,到底是她們當中誰下的手,以及虎倀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