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嚴峻了,我隻是隨口一說罷了,姐姐不必放在心上。”
周嬪默許的點了下頭,“婕妤說的冇錯,嬪妾之以是幫婕妤是因為我們有共同的仇敵,這個來由婕妤對勁嗎?”
鐘念點了下頭不再多說,葉菀看向遠處若隱若現的亭台,似是偶然的問道,“比來彷彿都冇見天師進宮,孫美人的病已經好了嗎?”
葉菀笑了笑,將目光從假山上移開,“自從入宮就再冇有費心的日子了,要防備身邊呈現的每一小我,也隻要在你跟前我才氣真正放心。”
葉菀輕歎一聲道,“皇上究竟為何遷怒與她我們不得而知,我還不能完整信賴她,你今後讓人多重視著周嬪和肖遠洋,他們圖謀的事必然也不簡樸。”鐘念慎重的點了下頭,看向周嬪的目光卻有一絲躊躇,總感覺周嬪的眼神有一種似曾瞭解的感受。
葉菀聞言後細心打量,公然發明鷂子並不似普通嬪妃所玩的那般花梢,上麵隻要一個圓形圖案,但卻看不出是代表甚麼,應當是隻要互通動靜的人才氣看懂。
“孫美人的病哪那麼輕易好,沈千依既然下了手,她能保住命就已經是萬幸了,天師有個風俗,每隔幾年便會外出遊曆一段光陰,就是皇上也留他不得,這麼久冇進宮想必是又出去了。”
周嬪冷冷的一笑道,“冇想到萱婕妤這麼謹慎,是怕嬪妾侵犯於你嗎?”
葉菀笑著走上前,說道,“姐姐如何不放了?我還想著來跟姐姐一起玩呢!”
用過早膳後,鐘念陪著葉菀在宸佑宮中漫步,走到新補葺的假山下,葉菀停下腳步定定的看著蜿蜒深切的假山洞,想起多日未見的藍雪衣,麵色顯出一抹紅暈。
葉菀微微蹙眉,自嘲的笑道,“姐姐太汲引我了,我連一宮主位都不是,還談甚麼與人對抗的話,若冇有肚子裡的這塊肉,宮裡怕是冇人記得另有我這個婕妤。”
周嬪隻是淡淡一笑,仿若冇聽到她的警告,“婕妤說冇有就冇有吧,我有些體乏就先歸去了,婕妤請自便。”說罷連禮也冇行回身便走了。
鐘念循著她的目光看向天空,半晌後謹慎的說道,“婕妤看那鷂子上是不是有甚麼標記?”
“身在後宮如何能不讓人謹慎?踏錯一步便是粉身碎骨,姐姐感覺我說的對嗎?”
深吸一口氣,葉菀昂首望天,不想讓人看到她眼中的漲紅,卻俄然發明空中有一隻鷂子頂風飛舞,葉菀心中一動緊忙四下搜尋,卻見周嬪站在錦鯉池旁,手中握著鷂子的線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