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菀與溫沐嵐一同迎到寢殿門口,景玄見二人齊齊向他福身存候,眼睛笑眯成一條縫,“都起來吧,公主這麼晚了還在紫竹軒,可見真的與菀兒交誼深厚。”
“翹袖折腰舞?當年的戚夫人便是以這支舞名揚天下。”景玄迷惑的蹙了下眉,看向葉菀道,“不過傳聞這舞在戚夫人身後早已失傳,菀兒是從那裡學來的?”
見她要走,景玄忙出言禁止道,“不消忙著走,朕今兒個本來應去鳳儀宮陪著皇後的,但是想著菀兒身子不好,沐嵐公主又單獨住在這,心中實在放心不下,便過來看看,公主就與菀兒一起陪朕說會兒話吧。”
還好溫子玨走得快。葉菀心中舒了一口氣,笑道,“公主便多留一會兒吧,現在時候還早,不如我們把方纔編排的舞跳給皇上看。”
葉菀粲然一笑道,“臣妾並不是與人學的,隻是常常翻閱史乘文籍,見到字裡行間有描述戚夫人的‘翹袖折腰舞’,無事時便試著編排擠來,無聊之作天然是趕不上戚夫人的。”
葉菀聞言抬眸看向景玄,見他說的非常輕鬆,便也冇表示出欣喜,隻說道,“前朝之事應由皇上決定,臣妾是後宮嬪妃不成乾與朝政。”
葉菀也擁戴說,“公主就承諾下來吧,如此你我也可常常共舞敬獻皇上,豈不是一樁美事?”
景玄略微想了一下道,“當然不但是‘特彆’,每當朕心煩意亂之時總會想到你,到你這來心中便可安靜很多,你更像是朕的‘解意果兒’,不時為朕排憂解難,是朕生射中最首要的女人。”
葉菀起家笑道,“臣妾資質笨拙,遠遠不及戚夫人聰明貌美,這舞及不上戚夫人十之一二,皇上看了就當個樂子吧!”
景玄用力捏了下葉菀的手,說道,“菀兒此言差矣,朕倒感覺菀兒的才貌比那戚夫人涓滴不遜,朕何其有幸能得你伴隨擺佈。”
葉菀抬起下頜儘顯嬌憨的模樣,“在皇上的內心,臣妾僅僅是‘特彆’罷了嗎?對皇上來講‘特彆’之人能夠有很多,臣妾不想做這很多人中的一個。”
溫沐嵐與葉菀相視一笑,看向景玄道,“淑媛娘娘編排了一支‘翹袖折腰舞’,隻不過沐嵐笨拙另有些陌生,皇上可不要笑話沐嵐。”
本日是十蒲月圓之夜,天子每月十五都會宿在鳳儀宮,葉菀也恰是挑著如許的日子,纔敢讓溫子玨潛進宮中,卻冇推測景玄竟冇去鳳儀宮,如果早來上一會兒便會將溫子玨堵在紫竹軒中。
看著她害羞帶怯的美麗模樣,景玄的眼睛的確不捨得挪開分毫,嗬嗬笑道,“沐嵐公主過分謙善了,公主若還算平淡,那這華宮中就冇有能稱得上美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