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依哼笑一聲,“你冇聽官方說過,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嗎?邵家的人又不是癡人,他們如何能夠放過此次機遇,幸虧我們提早有籌辦。”
鳳儀宮中沈千依的麵龐被一層不安覆蓋,雁南排闥進殿,她立即問道,“如何樣?襄安城那麵有動靜了嗎?”
邵燕青一邊往小人身上紮針,一邊嘟囔,“都去死!都去死!你們死了我的卿兒就能返來了,卿兒,你父皇最喜好你的,都是她們調撥,你父皇才把你送走,等她們都死了,母親就接你返來。”
雁南的身材模糊顫了一下,不過很快便假裝若無其事的說,“娘娘向邵家坦白成德妃留在青岩寺的動靜,不知邵家會不會記恨在心?如果在皇上麵前揭穿您可如何辦?”
宮婢們說話並不避諱邵燕青,因為在她們看來邵燕青已經有些神態不清了,每天口中不知嘟囔些甚麼,連打扮打扮也不在乎。
宮婢一貫隻要被主子逼迫的份兒,能在主子身上踩兩腳,彷彿就能彰顯本事似的。
“娘娘此舉過分冒險,邵家那些人如何能夠至心幫我們,如果他們對二殿下起了歹心,傷到二殿下,娘娘可就得不償失了呀!”
緊靠牆角的一個粉衣宮婢向地上‘啐’了一口,“這算甚麼鬼差事,我就頂了司珍房阿誰管事一句,她就把我派這來,等今後我失勢的,看我不踩死她!”
邵燕青不肖去與這些卑賤的宮婢爭嘴,因為她另有更首要的事做,在她的床鋪上擺著五個紮滿細針的小人,彆離寫著葉菀、成德妃、景弈成、沈千依和景奕軒的名字。
“邵家的話皇上能信幾分?”沈千依從不擔憂本身會栽在邵家手裡,因為她曉得景玄已經對邵家膩煩透頂,若不是顧念邵家的軍功,早就尋來由定罪了,現在邵家犯下行刺天子之罪,就算有再多的軍功也無濟於事。
幾個宮婢隻顧著在牆角閒談,冇有人重視到邵燕青的非常,也懶得去管她究竟在乾甚麼。
另一個滿臉斑點的宮婢嗤笑道,“姐姐這話說的輕易,你甚麼時候才氣熬上管事啊!等姐姐當了管過後,可彆忘了提攜mm。”
雁南點了下頭,肯定殿外無人後,說道,“皇上和二殿下都冇事,幾個嬪妃也都隻受了重傷,彆的死了幾個宮人,不過不是甚麼大事。”
說到景奕卿,邵燕青扭曲的麵龐柔嫩下來,可手上紮針的行動卻一刻也冇有停下,彷彿那幾個小人真的就是仇敵一樣。
不過雁南卻有些擔憂,“邵家隻是派了弓箭突襲,底子冇有實際進犯,職員早已撤出襄安,若要找尋蹤跡恐怕不輕易,皇上也一定能找到邵家的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