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念沉默的低下頭,想起當年的事不由冷靜咬緊了牙關。
葉菀心中沉默一笑,景玄如此寵嬖這個mm並不希奇,他父母俱亡,父親又是被他親手所害,對mm各式寵嬖,大抵也是為了讓心中的慚愧少一些吧。
請了安後,慕容華坐下道,“娘娘體恤嬪妾們,免了常日的晨昏定省,可該儘的禮數嬪妾們不敢荒廢。”
鐘念搖了點頭,“都察院權責嚴峻,哪個保舉之人敢直接開口?是皇上本身決定的,奴婢也感覺很奇特,皇上為甚麼要讓葉倫德入都察院任職,就算是賞識他的才識,可也總該先看看再說吧!有冇有能夠是看著娘娘麵子上給的?”
葉菀放動手中的茶盞,神采間另有一絲不信,“這麼快?前幾日不是還說不好辦嗎?”
葉菀笑看了她一眼,“就你主張多,幾句話把人都趕走了,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說。”
女人聚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慕容華和瑩婉儀又都是愛說的,寢殿中一時嘰嘰咋咋個不斷,葉菀隻不時插上兩句,大多時候都隻是冷靜的聽著。
葉菀轉頭望向窗外,麵龐中還是模糊顯出擔憂,“葉家受天子重用,沈家和邵家必然會有所行動,我們今後的日子要更加謹慎了。”
葉菀總感覺事情過分順利,景玄在任用官員上一貫非常謹慎,如何會一聽人提起就承諾下來呢?莫非是想攙扶葉家來對抗沈邵兩家?
葉菀在腦中搜颳了一陣,公然想起景玄是有個mm叫景爾蓉,與景玄是一母所生,隻不過她從未見過罷了。
送走了兩人,鐘念將藥碗放到桌上說,“奴婢如果不出去,這兩位主子怕是要說到入夜了。”
葉菀迷惑道,“這話如何說?”
“如何會有這類事?”葉菀驚奇的叫出聲,她曉得這些傳言未免有些誇大,可無風不起浪,想必這位爾蓉公主豢養麵首確有其事。
鐘念點頭道,“葉倫德進京仕進的事已經定下來了!”
“雖說不太能夠,可前一陣在小產一事上委曲了娘娘,或許這是賠償也說不定。”
鐘念抿著嘴冇有說話,心中非常清楚今後要麵對的是多麼殘暴的日子。
幾人正說得熱烈,鐘念從內裡端來一碗湯藥,說,“到服藥的時候了,娘娘趁熱把藥喝了吧!”
慕容華歎了一聲道,“身為公主竟這般不檢點,固然大師大要上不敢說,可背後不知要如何笑話呢!說不定被她所累,敬如和敬初都不好嫁了。”
鐘念點頭道,“娘娘放心,我們的人已經安插在葉倫德身邊了,還頗受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