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受景爾蓉的影響,在南周尚公主並不是件名譽的事,乃至讓人不恥,也隻要傅家這類愛虛榮和臉麵的世家纔會搶著尚公主。
沈千依的目光瞥過麗妃,麗妃立即上前勸邵燕青道,“娘孃的酒量好誰不曉得?這宮裡冇人能比得上您,您就少喝些吧,嬪妾們可不敢跟您較量。”
見邵燕青已經醉得把持不住,沈千依忙出言禁止,“賢妃你醉了,少喝點吧!”
元妃含笑道,“是傅家的三公子,也算不得大師世族,傅三公子客歲方纔中了探花,本宮聽聞他邊幅德行皆屬上品,春秋與敬如相差不大也冇有訂婚,便求著皇後牽線定下了這門婚事。”
一向冇如何喝酒的沈千依環顧了世人的麵色,開口問道,“萱淑媛本日的酒量彷彿格外好,連賢妃都不是你的敵手。”
葉菀沉浸在本身的思路裡,沈千依接連叫了她幾聲都冇聞聲,直到秋言悄悄拽了下她的衣袖,纔回過神道,“娘娘贖罪,嬪妾不堪酒力有些醉了。”
見她想走,元妃彷彿也想起家辭職,可沈宜淩卻搶先一步說,“皇後孃娘不是說不醉不歸嘛,萱淑媛彆急著走,今兒個可貴聚在一起,可彆掃了皇後孃孃的興趣。”
葉菀恭敬的向邵燕青點頭道,“娘娘說的是,俗話說入鄉順俗,到了一個處所就要遵守本地的端方,嬪妾必然極力逢迎姐姐們的風俗。”
有邵燕青盯著,秋言再不敢耍小聰明,老誠懇實的為葉菀倒酒,葉菀衝她笑了笑,表示她不必擔憂。
酒過三巡,連一貫自以為酒量很好的邵燕青也醉了,可葉菀隻是微微有些臉紅,涓滴冇有醉態。
葉菀明白到邵燕青和沈千依是想要灌醉她,隻是不曉得她們究竟有甚麼目標,便也跟著邵燕青喝了一杯酒,隻不過大部分酒還是被她偷偷倒扔了。
葉菀看出元妃的不滿,心生一計,笑看向元妃道,“方纔開宴時聽元姐姐說敬如公主已經定了夫家,不知是哪位世家少爺有如此大的福分?”
葉菀在腦中搜刮一番,終究想起了這個傅家,傅家祖上是前朝重臣,前朝毀滅後歸順了南周,但卻冇有受景玄重用,雖說是世家,但這很多年來早已變成空殼,靠吃積儲保持大要的風景。
緊接著麗妃和沈宜淩也彆離向她敬酒,這更加讓葉菀必定她們的目標不純真。
蘇墨扶住身形不穩的邵燕青,說道,“娘娘彆喝了,天氣已晚我們回宮吧,不然三殿下該找您了。”
可邵燕青卻一把奪過宮人手中的酒壺,一邊大口喝著一邊說,“本宮如何會醉?就是你們全都倒了本宮也不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