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粒放心丸,下午再上工的時候劉誌強神清氣爽。見身邊的高建峰蔫頭耷腦的,好幾次刨玉米秸稈都差點兒砸到腳上便說道:“你小子乾啥呢,跟三魂丟了七魄似的。”雖說平時偷懶耍滑的人很多,但是高建峰可不是如許的人,再說這小子他爹是出產隊長,敢偷懶耍滑他爹第一個就得削他,是以見他跟丟了魂似的,劉誌強便忍不住問道。
聽張善美這麼說,本來黑著一張臉的劉誌強頓時就有了幾分笑模樣。張善美這丫頭有多傾慕虛榮他是曉得的,平時恨不得一天八百遍的唸叨城裡有多好有多好,他還覺得此次高考家裡得有一番折騰了,不過劉誌強也暗自發狠她要有甚麼設法,如何也得讓她消下去,冇想到甚麼手腕還冇使出來,她本身倒是想的挺開。
到不是劉誌強冇有兄弟情,隻是還冇考上大學呢,就翻臉不認人瞭如許的不娶也罷,如果上過炕也算是他兄弟冇虧損。這些女知青跟村裡的男人來往所圖的也不過是吃喝二字,高建峰家裡前提好,和劉誌強又對脾氣私底下也攢了幾個,恐怕用在那女人身上的也很多。
“鬨啥鬨,敢鬨看老子不抽她。我跟你說二小,你哥我在家裡但是這個,讓你嫂子往東她毫不敢往西。”劉誌強豎起大拇指說道,俄然他認識到有些不對猜疑的看了高建峰兩眼說道:“你小子不對呀,拐彎抹角的問我這個乾啥。”
聽張善美這麼說,劉誌強的眼刹時瞪得比銅鈴還大,本來劉誌強就長得濃眉大眼,眼睛一瞪就顯得有幾分可駭,張善美俄然想到他雙眼充血恨不得掐死她的模樣忍不住打了個寒蟬。
午餐是劉誌強大娘端過來的,張善美廚藝並不好,也僅僅限於能吃的程度,當然那是之前了,秋收時節要出大力量,劉家兩老怕劉誌強吃不飽,這幾天做了甚麼好吃的都會送過來,張善美連熱都不消熱便能夠直接開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