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如何能一樣呢,放在一處如果讓人一鍋端了我哭都冇處哭去。”劉大伯孃說道:“快,老頭子你過來搭把手。”劉大伯孃抬著座櫃,又想把荷包子往內裡塞,隻能讓劉大伯幫手了。
“老頭子你說我把錢放這兒行不?”劉大伯孃搬開座櫃說道。家裡倒是有個家底兒,隻是這幾年幾個兒子立室生孩子幾近把兩老的錢折騰光了,現在也就攢著兩人的養老錢和劉誌英的嫁奩錢。到不是冇見過這麼多,隻是劉大伯孃怕放在一處太顯眼,想再找個處所。
見兩個孩子如何都不肯拿歸去,劉大伯孃看了看老伴兒,如果少她也不會這麼彆彆扭扭的,但是這麼一大筆錢她還真不敢做主。彆看劉大伯孃平時很短長的模樣,但在大事兒上還是劉大伯做主。
“你彆整天跟那些婆娘店主長李家短的,強子又不欠咱家啥,買東西那是他孝敬,不買也普通,你啥時候給我爹孃買過東西,強子哪次來白手了。這話你少去爹孃跟前叨叨去,讓娘聞聲了,看她削不削你。”劉誌亮是家裡的宗子,就有那些長兄如父的感受,對上麵的幾個弟妹都還不錯。實在王琴心眼兒也不壞,就是嘴碎了點兒。
好不輕易把錢放好,劉大伯孃也累了一身汗,靠著被子說道:“老頭子你說強子這孩子還真有本領。”先是縫紉機又是二百塊錢,這得賺多少錢。
“算了,既然孩子們給你就拿著吧。先給他們攢著,今後如果用到了還來這兒拿。”劉大伯見劉誌強鐵了心了,便對著劉大伯孃說道。劉大伯孃見老頭子發話,便把錢接了過來。
柳樹屯的夏季非常冷,考完試今後張善美他們以最快的時候從省會返來了。這個時候離杜桃兒結婚的日子就隻要半個月了。崔鳳蘭是半個月前走的,嫁閨女也得擺酒菜,她提早回村了,如果她不在,杜家恐怕冇人籌措。就算是嫁閨女比不上娶媳婦兒也得好好安排。
“貢獻錢也冇這麼個給法,拿歸去。”劉大伯黑著個臉說道。就算是劉家這一大師子一年到頭也不見得能攢下這些個錢,他想著劉誌強在省會應當是掙錢了,但是一脫手就這麼大,他感覺還不定兩個孩子如何咬著牙纔拿出來的。
本來王家找了這麼個媳婦兒村裡人看笑話的可很多,杜家那閨女是標緻,但是標緻可不能當飯吃,杜家那是甚麼人家,跟王家可不能比,王家這前提想找個啥樣的閨女找不著。不過先是杜桃兒去鎮上上班,又是縫紉機的,這些人就再也說不出王家傻的話了,反倒說他們家聰明,固然杜家不好,擱不住這親哥給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