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害二姐姐的,是我害二姐姐的。”錦好接連後退,聲音惶恐不安:“二姐姐,你先彆衝動,我們有話漸漸說,彆衝動,彆衝動……”那麼個瑟瑟的模樣,說不出的不幸。
這時候,世人總算是回過神來了,莫老夫人初次冇了王謝大師的閨範,大喊道:“你們是死人啊,還不將二蜜斯和五蜜斯給拉開來!”
那麼說來講去,也就隻要一個能夠——這是她的至心話!
莫錦冉被莫老夫人罵的刺耳,隻感覺有無數風刀在剜割著她的臉麵,哭的更加努力。
錦好瞧著莫老夫人的神采似有鬆動,從速也在一邊跪了下來,看了看那跪在一起的三兄妹一眼,一臉的難過委曲:“祖母,方纔不過是二姐姐和孫女在開打趣,您就饒過二姐姐吧!大哥和三哥都過來給二姐姐討情了,您如果再究查下去,豈不是壞了他們的兄妹之情?如果讓大哥和三哥冷了心,那,那……”
錦冉內心嚇了一跳,不過目光落到錦好那如玉般的麵貌上,麵如水映光陰,色如月皎清輝,她那內心的邪火忍不住上來了,一把抓住地上的碎瓷片兒,朝著錦好的臉上劃去。
二人臉上火燒的疼,將目光移到錦好的身上,鮮明發明那腫的發青的臉頰,另有那觸目驚心的脖子傷痕,這麼一看,隻恨不得自個兒冇來:不是他們心狠,而是這錦冉實在要狠狠的經驗一頓——瞧那手勁,是實打實的想要掐死五mm啊!
她這些話一說,就是一向目瞪口呆看著她的錦俊,錦傑也信了錦好的話:他的二mm/二姐姐果然是得了癔症了,五mm甚麼時候說她是叔嫂同床生的,他們靠的這麼近,也冇聽到一言半語的。
莫老夫人大怒:“好好,你好本領,妙手腕,翻了天了。”喘氣了幾口,氣得神采發紫:“昔日裡,倒是我小瞧你了,冇想到你另有這手腕,打殺起自家的姐妹來,功德生威武……來人,給我請家法。”
因而,莫老夫人自發得本相了,對錦冉刺傷她,毀了她的院子,誣告錦好等等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有了明白的熟諳——錦冉得了癔症了啊,甚麼事情做不出來!
這麼血腥猙獰,被咬掉肉的丫頭婆子隻是一個勁的捂著傷處哀嚎,而趕著上來的丫頭婆子,則被麵前的氣象嚇得住了腳,冇一個敢上前。
她不曉得,她方纔那窮凶暴極的模樣,落在世人的眼裡,就跟屈打成招一樣,彷彿錦好不承認就要將錦好吞進肚子中去,錦好天然不得不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