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伯買人不是一回兩回了,往年府裡也會買些清倌人返來做歌姬,也算是熟門熟路了,冇多長時候,就領返來兩個麵貌超卓,身材窈窕的少女返來。
再說了,他們大房這一脈,這些年,仰仗朱老相爺的太多,這朱錦好是三弟的眸子子,是二叔父的心尖肉,容氏她是閒著骨頭疼了,冇事惹這個小祖宗做甚麼。
“你不知情?你那好老婆做出如此醜事,你竟然還不知情?容氏一副狼心狗肺,冇有半分長輩的模樣,那裡像個端莊太太,自個兒門裡的事情,都管不好,還想將手伸到好兒的房裡,竟然黑了心肝,要將容家的女兒塞進好兒的房裡不說。明曉得你三弟與那葉氏母子幾個有嫌隙,她竟然上趕著認了那承諾西做乾親。她為了孃家的好處,置朱家不顧,這等牙尖嘴利,刻薄無私的婦人,就該休了,我朱家容不下一心隻要孃家的媳婦,不然誰曉得哪天,就要賣了我朱家,給容家做筏子。”
頓時,這房裡鬨成了一團,容老爺恨得牙癢癢,撲倒在許澤的身上,掐著他的脖子:“你個……混蛋……混蛋……”
姚麗娟又愣住了,不曉得朱三爺說得好好的,如何就扯上清倌人了,迷惑的看著他:“你買清倌人乾甚麼?”
“看來還真是那蠢婦自個兒的主張。”朱老相爺重重的捶了一下書桌:“你那三弟的脾氣,你是曉得的,最是護短不得,如果曉得了,還不曉得要鬨出甚麼風波來。前次,為了好兒這丫頭,連性命都不要,敲了景陽鐘,鬨到皇上的麵前。此次曉得,少不得又要生出是非來。”
朱二爺傳聞不消休妻,忙點頭,一臉感激的說道:“父親去了,這些年,都是叔父照顧我們,如果這蠢婦還不改過,侄兒必然休了她。”
姚麗娟瞧著笑容有些奸滑的朱三爺,心中有些奇特的感受,不由得獵奇的問:“如何了?昨兒個接到好兒的信,你還肝火沖沖,一早晨都冇睡好,如何今兒個,又高興成這個模樣?”
敢欺負他的女兒,就該有被抨擊的心機籌辦,難不成覺得頂著朱二夫人的頭銜,就能肆無顧忌的傷害他的女兒——做夢!
“真不曉得你這腦筋是如何想的,如果太後當真成心賜婚,這時候懿旨早就該到了容家,另有容氏的事麼?說到底,還不是容家瞧著威遠侯府勢頭好,一心要攀高枝。你也在朝堂上這麼多年了,這麼點心計你都瞧不出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