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若秋想追上去,但是卻不把被明王妃拉住,寧若秋掙紮:“姨母……您放開……”
“你也常常在我耳邊誇你這個朋友孝敬,既然曉得莫五蜜斯最孝敬母親,又如何會等閒諒解你這個差點壞了她母親婚禮的虎倀。”
錦好悄悄的點頭,打斷了她要說的話:“寧蜜斯,莫要自欺欺人了,好不好?幫人的體例,毫不是隻要這麼一種。”
錦好見他這般善解人意,不再提之前的話題,內心熨帖,卻更是莫名的感覺委曲,腦袋垂得更低。
她瞧著這般斷交的錦好,不由得想到四個字——龍有逆鱗。
春季的日光透著樹葉暉映下來,映著錦好的麵龐如同白玉普通般精美剔透,半透明的膚色,綻放著一種不成思議的清麗,誘人之極,隻是一雙眼睛非常的烏黑幽深:她是真的可惜啊!
說完這句話,錦好也感覺精疲力竭,又朝著明王妃福了福,又對寧若秋殷勤的行了一個禮,然後回身撩起簾子,進了閣房,自始至終都未曾轉頭。
都是因為她,這孩子纔會變成這模樣,也難怪姐夫信裡很有牢騷,是她的錯,她實在不該這般放縱這孩子……她再不能如此放縱下去了,內心明白,但是瞧著傻傻看著她,彷彿嚇壞了的寧若秋,滿身的力量,卻像是被甚麼吸了潔淨普通,再也有力麵對本身形成的結果。
錦好將臉轉嚮明王妃,一字一句道:“寧蜜斯在我內心和彆人是不一樣的。”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臉微微的側著,因為逆著光,神采有些不明,不能看的清楚:“有句話愛之深責之切,如果這事是彆人做的,我天然有怨抱怨,有仇報仇,但是因為是寧蜜斯,以是我冇法放下,也不能縱諜抨擊。”
“寧蜜斯說,是因為另一個朋友,她冇體例,很難堪。”她勾了勾唇角,笑容略帶諷刺:“世上是有很多兩難的挑選,可如果明天,是我處在寧蜜斯的位置,我卻能夠捂著心口說,我不會像她這麼做,既然如此難堪,那就遠遠的看著,即便是當時那麼的難堪,但也不能去傷害信賴你的人。能自在出入彆人的洞房,能清楚曉得彆人家的環境,那都是因為彆人對你的信賴。既然另一個朋友求到你的麵前,是因為你和我的友情,那麼為了這份友情,也不該做出傷害這份友情的事情。”
錦好定定地看著寧若秋,聲音清冷的像是山澗的清泉:“寧蜜斯,你不是三歲的孩子,做甚麼事情之前,就應當想得很清楚,會有甚麼成果,你也該明白,在你承諾常歡郡主之時,你已經捨棄了我這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