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好清冷的眸光掃了她一眼:“但願你能一向這麼自傲下去。”
她不信,錦好能倉促之間,做出比自個兒更好,要曉得,她的詩,她的歌,都是世上最美的。
這麼一句話,引得世人麵麵相覷,莫家六蜜斯詩曲相映成趣,得天獨厚,自成一格,這位莫家的五蜜斯到底是自傲,還是蠢得分不清輕重,纔敢應下這等聘請。
長公主的話落,世人倒是利落的將麵前花瓶裡的荷花拿了出來,投在自個兒心中賞識者麵前。
當日,如果不那麼決計,或許結果會很好。
姐妹二人說話之時,長公主已經備了各色樂器,筆墨紙硯等,專等晚宴時,品一品眾位蜜斯今兒個賞荷的心得。
謝明覃聽了長公主的話,手中的流光杯一緊:大姑姑這是甚麼意義,讓五蜜斯在賞荷宴上演出技藝,如果美意,莫家這位六蜜斯的技藝在這裡,五蜜斯身在小鎮,即便見地不凡,但是這技藝怕是不比都城,豈不是要讓五蜜斯出醜?
嫩碧才平水,圓陰已蔽魚。
錦好悄悄咀嚼,感覺此詩可謂意義深遠,不自發多瞧了那粉色衣衫的女子一眼,越瞧越感覺是位妙人兒。
隻是阿誰似幻似真,到底是個甚麼意義?
可惜,實在是太可惜了。
歌聲如戈壁中的駝鈴,吹進人的耳裡,當真有種身臨其境的感受。
輸給一個十歲的少女,實在不是件讓人鎮靜的事情。
金翰林的字看是鬆散規正,但是如果細細瞧去提筆,收筆出都很隨便,就像他的脾氣普通,當真卻又隨便,並且有著較強的目標性。
本來對勁的莫錦玲,神采在錦好跳上琴絃之時,就沉了下來,到現在已經是明淨一片,想必,她是不管如何都想不到錦好能有如此功力。
粉色衣衫的女子方纔落下,就見一名月紅色衣衫的少女,站了起來,清雅靈秀,楚楚動聽,如玉般的臉上,笑容盈盈,隻見她起家恭敬的對著長公主行了一禮,然後笑道:“楚姐姐才調瀰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小妹鄙人,也情願賦詩一首,給楚姐姐墊底。”
嬌媚少女端坐在古琴旁,翠綠纖細的手指悄悄的撥動琴絃,四周飄蕩著幽怨陰沉的琴聲,嫋嫋搖擺如淩晨的薄霧,掩蔽了世人的心神。
“玉井芙蓉紅粉腮,何人移向月中栽。
錦好聽得那月紅色衣衫的少女,稱那位粉色衣衫的少女為楚姐姐,內心頓時明白,那位應當是禮部侍郎楚大人的四蜜斯――楚雲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