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種,越問,她會越無地自容的感受。
可她卻忽視了以沫對京都的發急,她躊躇掙紮了一會兒,小手抓著離修的衣衿問:“哥哥的官比他們都大,就不能把他們都抓到牢裡去嗎?”
“你是不是把之前的事情都想起來了?”以沫鼓起的雙眼,帶了些倔強,心底龐大,也不曉得該如何說。
以沫張張嘴,聲音微啞,冇再接著詰問。
以沫側了身子,背對著離修,辯駁:“我們另有甚麼可談的!”
他已經曉得他們不是親兄妹了,為甚麼還情願帶著她這個承擔?
想到今後再也不能賴著離修撒嬌,率性的使喚他,以沫不由悲自心中來,情不自禁的哭了起來。
離修哭笑不得的皺了下眉,雖說他原就冇籌算放過這兩人,也早就派皓月暗裡彙集了縣令貪汙的證據,但他的目標可不是為了掃清停滯他們持續留在杏花村的停滯。
以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離修,像是在判定他這話的真假,好一會兒,才緩緩說:“但你不是大官嗎?不消上朝嗎?”
“冇和我活力,不睬我也反麵我說話?”離修質疑的看著以沫,不包涵麵的直接拆穿。
想來前次藉口去京都,也是回了將軍府。
離修伸手想拍拍以沫的發頂,她卻下認識的躲了一下,離修看著空空的手掌,隻感覺內心也一片空蕩。
以沫苦笑一聲,擺起雙手澀澀的說:“彆,還是彆叫我mm了,我聽著寒傖。”
以離修的官位,就算不被征入虎帳,將來也總有上疆場的時候,又何需求他們這些旁人操心。
對此,她能說甚麼,又能夠說甚麼。
以沫抿抿嘴,不甘心的說:“我冇有和你活力。”
離修用心以退為進,就是想以沫主動說出回京都的事情。
離修自傲滿滿的說:“你如果想留在杏花村,我天然有體例免除早朝。”
不說她要在這裡等爹孃,就是這片地盤也是她熟諳的環境。
以沫臉一落,反身往椅子邊重重一坐,粗聲粗氣的嬌斥:“不然你想我如何樣,還是你感覺我能說甚麼?”
離修眼裡閃過一抹嚴峻,柔聲說:“這事是哥哥不對,但哥哥也不曉得該如何和你說纔好,這些天也一向為了這事而糾結。”
“但是……”以沫躊躇的看著離修。
以沫微微抬臉,一雙晶瑩的大眼裡儘是慚愧的說:“我就是感覺自地自容。”
“mm?”離修見以沫神采不對,摸乾脆的叫道。
以沫難堪的笑笑,自嘲的說:“我那裡敢怪你,本來就是我不安美意先騙了你,你不責備我就不錯了,我另有甚麼臉麵來指責你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