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向一向,不管mm做甚麼,哥哥都陪著你!”離修包管的笑說,彎指在以沫額上悄悄一彈。
趁著離修去沐浴的空檔,以沫翻削髮中的舊棉布,對比他脫下來的衣服裁了布,籌辦縫製的時候,離修披著一床廣大的床單過來了。
以沫眸光微亮,噙著淚躊躇的問:“一向一向?就算我做了讓哥哥不歡暢的事情,你也會一向一向的陪著我嗎?”
離修獨自朝著床邊走去,道:“已經上過了。”
這會兒躺在床上,更能清楚的聽到她壓抑的低泣聲。
在他承諾當以沫的哥哥時,就已經默許了相互的乾係,又如何能夠會秋後計帳。
莫說他重生第一件事情就是來尋她,就算不是決計呈現想照顧她,單看她現在這副無助的模樣,他也不忍心讓她再難過。
離修本就冇有落空影象,反而比旁人多了一世影象,天然清楚以沫所指的事情是甚麼。
床上有兩床被褥,想來之前以沫和姥姥也是各蓋一床,而他身子也的確乏了,便躺上床扯了一床被褥蓋在身上。
離修聽了這話,內心有些不是滋味,不曉得該如何描述纔好,上世他感覺以沫貪婪虛假且粗鄙,不肯意多看一些。
以沫緊繃的麵龐這才逐步柔嫩下來,伸出小手指勾住離修的小手指,儘是童真的說道:“我們說好了,不準變。”
直到一盞茶的時候疇昔,哭聲不降反升,離修纔不得不起床去看看門口那隻彷彿被人拋棄了的小貓咪,他怕再不出去,小人兒的眼淚會乾枯。
離修忙道:“不消了,剛纔一時有些怔忡,有種不實在的感受。”
“哥哥身上的傷上過藥了嗎?”以沫放動手中的布,擔憂的上前兩步。
以沫愣了下,才吃緊的抓住離修的袖子問:“你會一向陪著我嗎?”
離修微蹙眉宇,低聲開口,“冇有姥姥另有哥哥,哥哥陪你一起做月餅,好不好?”
想到這裡,一滴淚自眼角劃出。
有些事情隻要本身參與了,才曉得對方的不輕易。
眼下不過相處了一天,她便突破了他對她的統統認知。
“穩定!”離修剛毅的臉龐染了點笑意,跟著以沫手指的行動悄悄晃了晃。
以沫單身一人,就算最後回了淳王府,被封了郡主,但對於淳王府,乃至是上層貴族而言,她始終被人看不起。
“啊……衣服,哥哥的衣服我已經做好了,你從速試穿一下!”以沫說罷,鎮靜的跑到屋裡,拿過桌上的衣服攤開擺在離修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