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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玉將團扇放在一旁,麵露憂色:“你可曾怪過我,不讓你揭露大嫂?”
桑楚沐大掌一揮,負於身後:“韓珍既然嫁我為妻,就是我定國公府的人,冇有我的答應,誰也不能將她帶走!”
“你甚麼意義?”
桑柔低下了頭,實在冇人給她做手腳,隻是她不聽綠蕪的奉勸,非要塗抹對傷勢倒黴的香膏。唉!真要怪,就該怪脂粉店的老闆,研討出那麼誘人的香膏做甚麼?
好強的殺氣!
“臣女與誰來往是臣女的私事,與殿下無關。如果殿下感覺臣女給你的建議是一種束縛,那麼從現在起,臣女毫不插手殿下的任何政務!”
韓玉的眉宇間染了幾分難過:“舉手之勞,我碰上了,便不好坐視不睬,將心比心,懷個孩子多不輕易,可我畢竟晚了一步。大嫂也是過分了些,那個有身她都容不得,特彆大夫診斷你懷的是兒子,她就更視你為眼中釘了。二姨娘、三姨娘、四姨娘和八姨娘,莫不都是是以而喪生,我內心明白,但她不但是我大嫂,更是我堂姐,丞相府十年哺育之恩,我不能不報。”
很快,她的唇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聲若天籟,乃至帶了多少勾引:“裴公子,你喜好我二妹?她比你小很多呢,不過幸虧女子滿了十四便可嫁人,我mm下個月就十四了。”
“是!”
五姨娘並不接她的話,將手裡的絡子打完,再繫上一個繁花結,將荷包放入一旁的繡籃裡。韓玉眼尖兒地瞅見阿誰荷包和繡籃裡的衣角,笑了笑:“身子這麼沉了還給玥兒做衣衫?不感覺累?”
韓天軼回過了神,壯著膽量道:“彆覺得我不曉得,你們一個兩個都盼著我的姑姑早些死亡,好給某些人騰處所!”
韓玉持續動搖手裡的扇子,神采卻沉了一分:“你彆看飛燕知書達理、謹小慎微,骨子裡啊,跟他父親一樣,傲得很,平常男人決然入不得她的眼,可身份高貴的又不肯入贅。”接連歎了幾聲,彷彿認識到本身言行有失,笑了笑,“我掏心窩子跟你講的話,你可得保密了,傳回二老爺耳中,非氣得下不來床,他是個寶貝女兒的,畢竟飛燕是獨苗。”
“甚麼?查爾斯走了?”一座涼亭內,簾幕被放下,以隔斷隆冬的暑意。桑柔穿一件淡藍色束腰羅裙,前襟暴露一小片紅色抹胸,鑲著幾粒藍寶石,與耳朵上的同色墜子相映生輝,襯得她下巴尖而美好、肌膚白而瑩潤、一雙嫣紅的唇更是賽過四月最素淨的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