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邪邪邪一笑,左手快速的按住她上頂的膝蓋,同時在她耳邊嗬氣如蘭,“敬愛的,我也是左撇子喲。”
“能。”
上官鶯挑選封閉視聽,發誓轉頭定要把這妖孽扒光了掛城門上三天!
“小白兔耶,這月色恰好,你卻忙於練功,實在是可惜唷。不如你與我喝酒作樂,把臂言歡,暢聊四方趣事,豈不比你這古板的練功來得風趣?”
“好馬且不吃轉頭草,這皇女殿下是不是瘋了傻了癲了狂了竟還要勉強一個不愛你的愛男人的男人委身於你?”月傾邪扯著散下的一縷發在指尖打著圈圈,瑩白如玉的指腹和那烏黑的髮絲相纏,停頓於他弧線美好的唇邊,更顯得他唇紅齒白,妖顏惑人的同時,那姿勢也是撩人至極。
火大!
眉心一沉,上官鶯不動聲色與她拉開間隔,“女人,腳還能走麼?”
“然後?”
才說完,人已經是抬腳搶在了上官鶯的前頭,低著頭快步向前走。
“今晚,你住這。”上官鶯說完,身如迅雷閃至他身後,一腳就將他給踹進帳篷。
婁子驚駭地瞪大眼不敢動,彷彿帳篷裡藏了凶獸一樣。
“小白兔,你身上好軟好香。”
那眸光,含嗔卻也帶怒,腔調沙啞而略顯傷痛,活脫脫是一蒙受叛變了又見到愛人於身下和順承歡時心頭起的百感交集的之感喟。
一段路,再長也有終時,在出林後上官鶯要還燈籠,鳳漣輕咬朱唇,嬌羞一頓腳,“白癡,你給我留好了。”
當結伴而來的月傾邪和琅琊楓看到在帳篷邊打坐,臉上猛了字條的她的第一眼時,差點覺得本身見到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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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
那般嬌滴滴的口氣柔得幾近能掐出水來,也差點冇讓上官鶯的腸子打結,怒從心頭起,她卻反而笑出聲來,一手扯掉遮麵的布,右手微彎成蘭花狀,唇角微翹起,纖纖如蔥的中指輕浮的挑起他的下巴,“小邪,你和彆的男人在一起我不管,但是你為甚麼要讓我瞥見你和他在我房內做那輕易之事呢?”
“曉得了。”上官鶯收起簪子,表示他進帳篷裡去。
“副場主。”在她將進帳篷時,婁子叫住了她。
“哎呀!”
“滾下去。”上官鶯眉心一沉,右手擊向他的肩胛,另一條能活動的長腿反向一勾,身子翻轉,他卻趁機雙手握緊她的小蠻腰,抱著她一滾,讓她騎在本身的腰腹上,“小白兔,何必跟我鬨脾氣,你喜好上麵你就直說嘛。”
大半夜的披頭披髮彷彿老衲入定一樣在帳篷前打坐,一聲不吭不說,臉上還貼著一塊寫滿黑字兒的布,這外型誰看誰不感覺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