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婆婆，出去叫人，把那些嘴上無傷卻叫得短長的給綁起來。”上官鶯眉頭鬆開，彎唇淺淺一笑，那笑意倒是涓滴不達眼底，森冷的聲音奧妙傳音入連婆婆的耳朵裡。

“不能再喝了。”連婆婆此次如何都不肯接。

她是大蜜斯，殺了她，不虧！

瓷白的茶杯裡，綠色的毛尖兒於水裡直立，於紅色裊裊上升的霧色裡，暗香四溢。

上官鶯微眯了眯眸子，“廢掉四肢，就讓她看著這裡，看我是如何措置那些婆子丫環的。”

“感謝大蜜斯、感謝大蜜斯！”

“不但是我下的手，還是我親手送她上的西天。”上官鶯臉上扯出一抹詭譎的笑容，眉眼上挑，“你曉得嗎？是我親手把一張張濕布蓋上她的臉，讓她不能呼吸，就那麼躺著等候滅亡的到來的，那樣的滋味兒，可真是好呢。”

斜躺在軟椅上，單手支起下巴，膝上一本話本子，上官鶯一手到邊上果盤去摸葡萄吃，恰是良辰美景時，可貴此落拓。

慌亂的聲音連著幾道響起，那些個丫環都是舉杯到唇邊，將那滾燙的茶抬頭灌下。

“是三姨娘殺了他，是那賤人！”杏兒眼中驀地升起仇恨的火焰，手指向上官鶯，“而你，你卻還想包涵她，你也該死！”

室內，茶水暗香味道兒撲鼻，一張張臉上倒是麵色各彆，相差極大。

對！

上官鶯莞爾一笑，拍拍圓圓的腦袋，“她不說，我們遲早能查出來的。你也彆和你娘鬧彆扭了，好好做事，再過幾日你就是我身邊名正言順的大丫環了。”

一會兒後圓圓就來了，上官鶯讓方拜彆看外邊的動靜，方拜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