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暴的仇敵如海潮襲來,她俏臉一片沉著,劈手奪人劍,向著那一起的女兵高喝,與人混戰在一團。
“不消過分謙善。”納蘭虹倒是笑了,看她年紀悄悄卻能這般謙善,實在是少有人能及。
如果她不是雙眸含淚,麵色衝動的話,這話的確是有幾分問罪的架式的。
兩位副將抬眼看去,皆是一驚,卻皆是垂下視線,“先前隻是有人說話大聲了些,末將是以並未在乎。”
她們站如蒼鬆聳峙,氣勢如同被擦亮的寒氣逼人的寶劍。
“跟隨將軍!”
第二日金烏初升時虎帳裡便開端作訓,納蘭虹從帳篷裡出來,兩位副將路過,見之問安,納蘭虹點頭以應,轉眼卻瞥見前麵鬧鬨哄的,眉頭不由得一皺,“前麵如何回事?”
“是!”
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若不是阿三阿遠熟諳這些老兵多年,都將近認不出這一支精兵出自她們的部下。
此題目在上官鶯接下來帶著她們一次次暗害黑衣軍時得以解答,她並不說多餘的話,卻字字都是一針見血,下達號令倔強而果斷,底子不給人置喙的餘地卻讓人佩服。她的身上自有一股讓人佩服的威懾力和向心力,讓人不知不覺就臣服在她的部下。
激烈的求生最能激起人躲藏的本能,她們猶以下山的猛虎,凶悍的朝著仇敵致命的咽喉撕咬而去。
“你是關鶯?”
上官鶯恍若未聞般蹲著馬步,任憑她大呼大喊,全當冇聞聲。
心念一動,“你可會使劍?”
“關鶯,你這無膽的傢夥!”她的不該在那女子眼底倒是不屑,那女子出世崇高,那裡曾受過這等氣,肝火更甚,“連跟我比鬥都不敢,那一夜你留下是不是和那些傢夥通同好的,用心弄出那樣的假象來矇蔽我們,達到你到這兒當探子的目標?”
“哦。”納蘭虹難掩絕望,卻笑道,“此次你立了大功,犒賞少不了你的。”
“站直身子,抬開端來。”納蘭虹需求肯定一件事。
“此次能活著返來是姐妹們的同心合力,鄙人不敢居功。”上官鶯不在乎那些封賞。
黑衣軍吃了這麼大的虧,豈肯善罷甘休!
“實話實說罷了。”上官鶯非常安然。
“嗬嗬,是這意義。”站在她邊上的一排女兵也在一邊洗臉,潔淨後的一張張麵孔上都帶了些不成置信之意。無它,實在是因為上官鶯這一個初度展實際力的小兵太驚人。
有那麼一種人,即便冇有傾城之容卻在人群中總能被人第一眼重視到,這就是氣場。而上官鶯無疑就是這一種人,不但是納蘭虹一眼就看出來,隨她出來的將軍和智囊們也一眼就看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