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然想了想,問:“最早打仗大頭的人是誰?”
傅東辰呼吸逐步短促,就連捏著沈然胳膊的手也不自發收緊。沈然吃痛地掙了兩下,卻冇能擺脫掉,隻得冷聲喝道:“罷休,”
聽著逐步遠去的腳步聲,傅東辰眼中閃過一抹陰狠——再有一次時,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倒要看看你還會不會說甚麼結束!
作者有話要說:感激渾沌開七竅而亡、悶騷不解釋==+兩位大人的地雷,感謝!!抱住╭(╯3╰)╮
算下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和沈然接吻,固然是他逼迫的,但涓滴不影響他的感官。傅東辰向來冇有想過本來接吻是這麼奇妙的感受,就彷彿貓爪子撓心普通,想要獲得更多,卻又因為對方的順從而心生憤怒,但又不想把對方如何樣,繼而隻能是摸索般的碰觸,越碰觸,就越想深切。
沈然狠狠地掐著傅東辰的胳膊,就連指甲墮入肉中也冇能讓對方撤退分毫,他也不敢掙紮扭動分過分,恐怕一不謹慎勾起了對方的邪火。他俄然不曉得本身的這招以進為退是不是用錯了,固然已經推測傅東辰會暴走,但他甘願和對方再互毆一次,也不肯被他壓在身下為所欲為。
傅東辰冷臉不語,他一腳踹開本身的房間門,那房門砸在牆上收回‘咚’的一聲巨響。傅東辰伸手抵住反彈的門板,這番行動實在已經扯到了他還冇完整好的傷口,有些發疼,但他此時哪兒顧得上這麼多?生拉硬拽地將沈然拖進房中,順帶一腳將房門踢關上,然後拖著沈然走到床邊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上,緊接著欺身而上。
如果說傅東辰方纔的反應像是待燃的炸彈,那麼沈然出口的這兩個字無異於一把火,直接把傅東辰點炸了。他陰沉著臉大踏步上前,不顧沈然的掙紮硬是拖拽著對方前行。
沈然笑了笑,說:“我們分堂破鈔精力和鷹幫鬥了這麼久,也該是時候收點回報了,不是嗎?”
“小然!”傅東辰抓住沈然的手腕軟下聲說,“剛纔是我太打動,我報歉。前不久我們才遭到暗襲,明天返來我發明你冇在家,當時就想著你是不是出事了,以是打電話給你的時候語氣不免過了些。好不輕易把你盼返來,你又……”傅東辰頓了頓,接著道,“小然,我是至心喜好你,我信賴你內心也是有我的,我包管今後必然把你放在對等的位置,給你充足的尊敬,彆再說甚麼結束了好嗎?”
傅東辰走後,阿烈破天荒的率先去鎖了門。見狀沈然還覺得本身昨晚去夜之都的事被阿烈曉得了,正想著要如何應對,卻聽阿烈抬高嗓音道:“阿然,和大頭聯絡的那幾個鷹幫的人的行跡已經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