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然笑了一聲,那語氣聽不出是歡暢還是諷刺。
顧青悄悄笑了一聲,道:“沈少,我但是很有職業素養的。”
沈然頓住腳步,他擺脫掉傅東辰的手轉過身居高臨下地盯著他冷酷道:“你出門時有跟我說去哪嗎?或者,我有問過你去哪嗎?”
“去哪兒了?”
“你這話甚麼意義?”
“明天就先如許吧,”沈然一邊扣著鈕釦一邊往外走,“但願你能保密。”
見狀傅東辰更是怒從心中起,將手上冇抽完的煙狠狠攆滅在菸灰缸內,他霍地站起家大踏步走上前,拉住了已經上了兩步台階的沈然,“我說話你聽不見?”
沈然本就因為那些回想表情不佳,傅東辰這麼一問,他更加煩躁,乾脆冷冷地說了句“與你無關”便掛斷了電話,還順帶關了機。
沈然後退一步拉開兩人之間的間隔淡然道:“我建議你下次打電話時順帶錄下音,然後再聽聽本身的語氣再來問我甚麼叫詰責比較合適。”
沈然儘力嘗試著將重視力都放在顧青的挑逗上,但是宿世那些不堪的畫麵卻如同幻燈片普通在他腦中不竭竄改。有他被虐打的畫麵,也有……他被那三個帶著一身臭汗的人壓在身下的畫麵。但不管是哪一個,都死力地刺激著他的神經。
之前他追到手的哪個不是顛顛兒的守著他,就沈然一個獨例。這讓傅東辰牙癢癢的同時,也感覺沈然本就該是如許的,之前那幾個在他麵前底子不敷看。何況,傅東辰也很想曉得沈然返來後要如何給他解釋!
“不,職業虔誠於您。”
“真是剛強,”顧青搖點頭,也冇再開口安慰沈然,“那現在?”
不過,比起這個,顧青更獵奇的是沈然究竟經曆過甚麼纔會如此惡感,最首要的是他手上關於沈然的質料,並冇有顯現沈然曾經有過甚麼不好的經曆,莫非是家中變故而致?顧青在內心搖點頭,就算是家中變故也不成能會讓沈然如此架空人體打仗。莫非是他一開端猜錯了?沈然實在是天生對性架空?
沈然分開時不算太晚,也冇有在四樓碰到熟人,他並冇有去王宇城那邊,僅是給他打了個電話便分開了夜之都。乘著出租車回公寓這段時候,傅東辰也冇有再打電話過來,沈然曉得,對方在收到他關機的動靜後就不會再打電話。
“字麵上的意義,”沈然一臉冷酷,“傅東辰,我記得我說過我不是你的從屬品,我要去哪,要做甚麼,那是我的權力。如果你冇法將我放在和你對等的位置,那麼我感覺我們還是趁早結束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