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榮軒像剝雞蛋似的親手一點點脫去斑斕的衣裙,暴露此中白生生的嬌肌嫩膚,再悄悄一按,讓其倒入舒軟細滑的紅色織錦被褥中。
可正在氣頭上的榮軒哪肯就這麼放她分開,微勾唇角暴露一個含義不明的輕笑,壓住斑斕的肩低聲問道:“當真是如同親臨的夢境?三年光陰彷彿曆曆在目?”
丈夫才調橫溢卻既自大又自大,明顯不比人差恰好身為寺人隻要個殘破的小東西,現在他最介懷的恐怕並非本身是否定真明淨潔淨,而是,隻要未經人事的處子才氣無所對比不感覺他與真正的男人有多大辨彆。
冰冰冷冷的液體激得她渾身一顫抖,還來不及抗議輕浮抱腹就被揉成一團塞入了嘴中,隻留下含含混糊的幾聲哭泣。
待榮軒用火鉗從熏爐中夾出燒紅了的小銅印時,腹中火燒火燎的斑斕這才終究認識到本身要受刑了——所謂燒情疤跟烙刑有何辨彆?不過是刑具大小有不同罷了。
正遲疑中,驀地雙肩被扣一聲喝問在她耳邊炸響:“說話!”
平常非常體貼的他卻並冇伸手去扶拽,沉著臉拂袖回身便走,隻留給斑斕一道挺如青鬆卻又彷彿充滿頹靡模樣的背影。
在橙色搖擺燭光中她微垂視線,隻偷瞟了一眼榮軒那位於背光處忽明忽暗的臉,心中頓時有了種不詳的預感,夫君他,必然會問及本身最難以開口的經曆吧?
“因為,敦倫時太痛……狠惡抵擋了兩回,就,就再冇有第三次……”她神采木然垂首低語,擱在膝頭的雙手用力揪著那銀紅的裙襬,指尖根根慘赤手心卻有殷紅血珠緩緩排泄。
“真是誌願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他再次確認斑斕的情意,見她點頭後不由悄悄一笑解開腰間荷包,從中取出一對精美小巧的獸鈕銅印扔進了正燒著無煙碳的熏爐中。
“頓時就好,乖,彆動啊。”榮軒悄悄拍著她的臉頰,俄然間“呲啦”一聲輕響竄入斑斕腦中,銅印已然灼於她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伴隨些許青煙,既狠惡又炙熱的痛苦囊括而至。
“我雖不信鬼神之說倒也看過幾本神怪誌異,”榮軒坐直了身子湊到斑斕跟前麵龐相貼嗅著她的鼻息,而後淡淡道,“死而複活一事彷彿並很多見,東晉名將羊祜也有其由鄰居之子轉生一說,再加上光陰逆溯……一女二嫁兩回處子,確切希奇。”
經過他這麼一問,斑斕頓時驚悚的想起雷軍火使家汪夫人的笑談,她曾說京中正流行著一種最虔誠的表達愛意體例——燒情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