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為這事兒……”斑斕長歎一聲,又委委曲屈的反問,“夫君這是設套連慧娘一併逗弄了。可這麼做,你又能獲得甚麼好處?”
兩人就這麼在橙黃的燭光中四目相對,斑斕眸中泛動著如水般的柔情,卻又蹙眉咬唇彷彿有股傷感之意聚在心間冇法消逝:“偶遇、牆洞……這都是你安排的摸索?那本日呢?”
“你倒機警,竟曉得了是我在設套。如何,活力了?”段榮軒挑著斑斕下顎眉梢一揚,話語間倒有了種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曉得又如何,你敢真的和我置氣麼?
“……”平常伶牙俐齒的段榮軒被噎得夠嗆俄然冇了詞兒,慢悠悠吃好麵漱了嘴方纔找回明智,冷聲鄙夷道,“哼,我能被牲口咬了?不過逗他玩玩罷了。”
他也想和老婆和和樂樂白頭偕老,也想放下心中的芥蒂好好與之相處,斑斕此番摸索段榮軒心知肚明,他更是清楚若真想恩愛兩不疑,有些事情便不能迴避一輩子。
幼時還被關在監獄中時,姐姐就曾跟段榮軒講“人需得自傲而不自大;自重而不高傲;可自謙但不自大”,這話他記得很牢卻冇法做到,單單就憑少了那子孫根他就冇一天能舒坦,冇一日能真正挺起腰桿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