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三個小孩一人買了一包跳跳糖,在公園裡玩了一會兒,就先把侄子侄女送回爸媽家,我牽著池遷和淚眼婆娑的甜甜揮手告彆,路上又去超市買了新衣服、被子,又去買了黑貓警長的書包和文具,池遷舉著透明的塑料包書皮問我:“爸爸這個要買麼?”
當然這個熟人是相對而言的,看到對方那麼熱忱的和我打號召,我卻連名字也記不起了。
“你如何看出來的?”
......我才感覺你不對呢,你這些話都是從哪兒學的。
手上兩個購物袋,背後扛了一床棉被,池遷的書包也裝滿了一點通參考書和鉛筆盒,我們像從伊拉克避禍來的人,在路人的側目中爬上老舊的筒子樓。
“甚麼事?”我先答覆了池遷,再轉頭對女同事說,“結是結婚了.......不過......”
“不是的。”池遷一臉當真地闡發,“阿誰阿姨看你的眼神不對,我看出來了。”
媽鄙夷地看他一眼,二哥忸捏地低下頭作懺悔狀。
捧著肚子歇了一會兒,我牽著三個娃出門溜街。
這時一向蹲在水產攤位中間看田螺的池遷俄然叫了一聲:“爸爸。”
池遷低頭翻著口袋,挑出兩粒糖遞給mm:“甜甜,你吃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