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繼父_第7章 家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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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是摟著睡的,天冷,也是成全我一點私心。

“你二哥結婚冇?”

“甚麼事?”我悄悄拍著池遷的背,小孩往我懷裡鑽了鑽,重新閉上眼睛。

池遷已經睡著了,我把被子給他掖好,躡手躡腳走到客堂,把倒扣在盤子裡的玻璃杯翻過來,倒水喝。

大哥給每人麵前放半個鹹鴨蛋,流油的紅蛋黃讓人舌尖顫抖,池遷餓壞了,埋頭苦吃。大嫂的兩個孩子見狀紛繁加快速率,放溫了的粥扒得呼嚕呼嚕響,我找了塊毛巾往池遷脖子下一掖,又給他碗裡夾了黃嫩嫩的蔥花炒雞蛋、香菜心榨菜,看他吃得這麼香,連帶著我食慾彷彿也好了很多。

“和他相親的工具是我。”衛衡說,“你媽看照片能夠覺得我是女的。”

“哦。”衛衡慢吞吞地說,“他方纔給我打了個電話......”

我一口水噴得老遠,驚道:“甚麼?”

睡覺時,他伸直在我臂彎,手搭在胸口,我能聞見他身上和我一模一樣的淡淡香皂味。摸著他毛乎乎的頭,內心莫名安閒下來,連這包租婆頭都感覺冇那麼不紮眼了,包租婆,雅各布,想到便好笑,悄悄捏了他鼻子:“阿卷。”

“我纔不會。”他點頭,一頭捲毛像海草一樣亂抖,特彆風趣。

衛衡畢業後冇當大夫,那雙應當特長術刀的手卻拿起了畫筆,頭髮長過耳,他本來就是看起來過於清秀的那種麵孔,再配上一身富有藝術氣味的打扮,也不怪我媽看走眼。

“如何了?”

他用他的體例奉迎著我們。

年老是個看起來有點木訥的人,看人時垂著頭,眉眼從下往上瞧,帶著一點渾厚和怯懦,彷彿大家都能夠欺負的模樣。誰也瞧不出他曾經是我們這一條街打鬥最凶的人,少年時插手黑社會一樣的構造,吊著眉,抖著腿,整天不乾功德,厥後碰到大嫂才被馴化了,每天五點不到,騎輛二八自行車到大嫂孃家開的豆腐店割五塊錢豆腐。

大嫂聞風從屋子裡探出頭來,笑著和我打號召:“三弟弟甚麼時候返來的?”眼角一瞥,瞥見池遷:“啊呀啊呀,三弟弟你甚麼時候生的娃,長得好俊哦!”說著也跑出來伸手一捏:“皮膚好好哦,臉好軟哦,哎呦,睫毛好長,哎呦我不可了,快來給嬸嬸親一個,嗯嘛~這邊再來一個~~嗯嘛~~”

我媽一見他就偏頭痛,能對著我二哥長歎短歎一天,我二哥被我媽念得一個頭兩個大,剛想站起來開溜,就被我媽一記如來神掌按倒:“老二啊,你彆走啊,你坐下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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