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拿起剪刀抓起長髮一下下的剪下去,自從那一戰以後他便一向冇有理過發也冇有刮過鬍子,兩年多了他第一次想起了要剪剪頭髮刮刮鬍子,他不想比及下去後讓兄弟們看到他的這副鬼模樣。
“呼……”莫少坤長長的出了口氣,廢了這麼大的勁兒他感受牙齒都鬆動了終究將那該死的繩索解開了。
口中有了些許鹹鹹的腥味,他的嘴角被麻繩劃破了,但是他任就冇有鬆口。
“瞧你這點兒出息,大老爺們兒的整的像個娘們一樣,行了,我們走了,這兒就交給你了。”拍了拍麻子的肩膀,虎哥和豹子三人分開了山洞。
天氣垂垂微亮,豹子走進石洞中,看到虎哥的模樣他微微一愣隨後開口道:“老邁,都籌辦好了,甚麼時候解纜?”
“現在就走。”虎哥道,說完起家跟著豹子分開了石洞。
莫璃點了點頭,固然虎哥是毒販但明顯不能以純真的對待毒販的目光去看他。
“我幫你把繩索咬開。”莫少坤道。
拿起刮鬍刀順著鬢角仔細心細的往下挪動,十餘分鐘後一個樣貌俊朗的中年人呈現在了鏡子中。他纔不過三十一歲,但是現在的他看上去卻比實際春秋大了很多,眼角的魚尾紋和額前的昂首紋都是那麼的較著,這不是光陰在他臉上留下的陳跡,這是他這兩年多煎熬的證明!
剛纔豹子過來的時候嚇了兩人一跳,莫少坤趕快側過臉冇有讓豹子看到他嘴角的傷口假裝在和姐姐談天的模樣。幸虧豹子並未發明甚麼非常,要不但怕兩人就功虧一簣了。
放動手中的剃鬚刀,虎哥起家在一旁的水盆中洗了個臉,然後緩緩脫掉身上的t恤從木板床下拉出一個大箱子,那邊麵收藏著他曾經穿過的作戰服。
莫少坤也是有些無法,這尼瑪被繩索捆著彆說去禁止虎哥了,就是想上個廁所都他媽搞不定。
看著鏡子中這個既熟諳又陌生的本身,虎哥眼中儘是龐大之色,他的麵貌和兩年前已經大不不異,兄弟們還能認得出他嗎?
現在在關著莫少坤和莫璃的山洞中,莫少坤嘴角泛著絲絲血沫,而捆著莫璃雙手的繩索也終究有了些鬆動。
很快聽到動靜的麻子跑了出去,可惜他方纔進門便被躲在一旁的莫璃直接卡住脖子放翻。莫璃並未下死手,將麻子打暈後從他身上摸出了匕首快步來到莫少坤身邊將他身上的繩索堵截。
“但是我們現在能如何辦?”莫璃有些難過道。
不過莫璃卻顧不上這些,廢了好大勁解開腳上的繩索後她並未去幫莫少坤解繩索,而是跑到洞口躲在一側大聲喊道:“啊!!你乾嗎?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