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川一愣,隨即點頭道:“那行,我們先走,我叫他們在前麵跟著,你如果累了就說。”除了顧渝,在場合有人都是妙手,直接上山反而會更快些,蕭明川有些擔憂顧渝跟不上。
顧渝驚奇更甚,小聲道:“那麼久的事情了你還記得?”他覺得他底子不會在乎的。
顧渝健忘了本身本來想要做甚麼,呐呐道:“我們來過?我不記得了……”兩歲的春秋差異明顯不算大的,為何蕭明川記得的事他卻冇有印象了,顧渝有些迷惑。
因為在白雲寺擔擱了很多時候,蕭明川和顧渝達到梅山時天氣已經不早,估計他們上了山,恰好能夠趕上晚膳,但卻冇了漸漸登山,細細賞識風景的機遇。
再說了,之前那些真真假假的名醫,哪個不是他特地請來的或是皇榜招來的。
正如蕭明川所說,晚膳的菜肴都是顧渝喜好的,可他明天路上折騰了大半天,此時早已累了,也冇甚麼胃口,就是比來的兩個盤子裡隨便夾了兩樣菜嚐嚐。
蕭明川哭笑不得地擺擺手,無語道:“阿渝,你謝我做甚麼?嶺兒是你的兒子,他就不是我兒子了?”兒子身材不好,當爹的給找大夫,這不是天經地義嗎,顧渝謝他做甚麼,搞很多見外。
大抵是各種神醫名醫見很多了,顧渝聽到蕭明川的話並不如何鎮靜,隻是淡然道:“薛神醫都拿嶺兒的身材冇有體例,你說的阿誰神醫……”薛頤是他和蕭嶺的拯救仇人,顧渝很信賴他。
從小青山下來,蕭明川和顧渝都冇再上馬車,而是雙雙上了馬,帶著一眾侍衛直奔梅山而去。
人們常說,一個家裡要麼是嚴父慈母,要麼是慈父嚴母,孩子才氣教得好。如果兩個都太峻厲了,或是太好說話了,對孩子的脾氣塑造不是功德,長大了也不易成器。
“好了,我們不說嶺兒,他有母後照看著,必定乖得很。阿渝,來,你多吃點。”蕭明川挑著顧渝喜好的菜往他碗裡夾,一刻也不斷歇。
顧渝略作躊躇,伸手牽住了蕭明川的手。
“溫弦也是傳聞,詳細景象還得找到人才氣曉得。我也不是說薛頤不好,不過是術業有專攻,他最善於的也不是小方科嘛。”以沈衍之的醫術來看,蕭明川對他的師父充滿信心。
“你能不能奉告我,你到底想要甚麼?”顧渝低低地問道。約莫是水溫有些偏高的原因,他的眼神看起來透著說不出的迷離,顯現出如有若無的疏離感。
顧渝不再開口,冷靜地跟著蕭明川進了尋梅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