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親王世子?母親是說蕭雋,但是……”顧渝眉宇微蹙,不解道:“他不該進宮來赴宴麼,怎會去找二哥喝酒?”榮親王是鐵帽子王,王位世襲罔替,固然他們家和皇室的血脈已有些遠了,可論職位,卻比淺顯的親王郡王高很多。因為凡是恩封的王爺,子孫襲爵都是要降等的,三五代疇昔也就是淺顯宗室了,隻要五家世襲罔替的王府,他們永久和大周朝共享光榮。
如果朝中官員做出這等不靠譜的事,是要被禦史彈劾的,可丨榮親王冇有實權,放心被皇室榮養著,除非他無端廢王妃或是世子,不然他再把側妃和庶子寵到天上去,也冇人管獲得他。
蕭嶺生得嬌弱,從不會如許抱著他玩鬨,顧渝向來喜好顧夏的活潑風雅,擺擺手笑道:“無礙的,這是在後宮,冇有外人在。夏兒年紀小,大嫂不要對他太苛求了,我年長幼時候更皮呢。”
提及榮親王府,顧二太太的神采較著有些不屑,她躊躇了下,儘量簡樸地說道:“現在的那位榮親王,不太擅好處理家宅之事,他們家王妃好幾年冇出來走動了,有事都是側妃出麵。俗話說,有了後孃就有了後爹,榮親王固然是親爹,可他不喜榮王妃,對王妃生的世子天然看不紮眼,反而是一個勁地汲引側妃生的小兒子,走到那裡都帶著他……”
顧渝帶著顧二太太和顧大奶奶到了坤寧宮後殿,蕭嶺早就等得望眼欲穿了,見到顧夏還想跑過來,被身邊的乳母拉住了,他很不歡暢,轉過身和乳母辯白起來。
聽到顧渝這麼說,顧大奶奶還能說甚麼,隻能無法地笑了笑。
“榮親王府的事跟我們家冇乾係,也就是你二哥和世子交好一場,纔會去安撫他。皇後,你曉得也就是了,權當解個悶兒,彆去窮究,冇意義的。”顧二太太對榮親王府是非常看不上眼。
顧渝發明母親和嫂子能夠曲解了本身的意義,忙解釋道:“我就說說罷了,不會真讓夏兒進宮的。”顧夏到底還是小孩子,一時讓著蕭嶺冇甚麼,耐久讓著,那就不是玩伴的乾係了。
顧夏想了想,最後看著蕭嶺等候的眼神點點頭:“我留下來陪著嶺兒。”
“表哥!”蕭嶺很喜好顧夏,因為這是他獨一的一個玩伴,對他特彆好。
宮中禮節太多,碰到正式場合,便是親生父母見了本身也要行膜拜之禮,是以年節以外的日子,顧渝和顧安之一樣,從不召顧家人進宮,免得話說不上幾句,跪來跪去的倒是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