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從吃貨福利考慮,第一味的廚師對火候的把握非常純熟。
“天下第一味?嚇,名字這麼放肆,真有那麼好吃麼?”
“但是….”
“小二嘴拙,獲咎了女人,還望女人莫怪。”話音剛落,就見一個女子從樓高低來,穿戴桃紅色的廣袖流仙裙,肩上披著紅色狐裘,步子利落,不像普通的蜜斯婷婷嫋嫋,卻又不顯得粗暴,非常特彆。
“聖上如何能夠給戔戔的一個酒樓寫牌匾,冇準是老闆瞎扯為了賺名譽的”
那小二極有眼色,看秋月不大歡暢,笑得更是殷勤,“幾位女人穿著氣度都不似淺顯百姓,天然是高朋。”
“胡說八道,看你此人長得人模狗樣的,會不會說人話啊。”秋月聽得非常活力,又怕雲琉難過,一下子跟炮仗點著了火似的,劈裡啪啦地罵起人來了。
等走到了麵前一看,公然是個美嬌娥。
“呃,倒是我的錯不是,樓上有雅座,四位女人請,就當是我賠不是了。”白小小雖麵上難堪,卻也不活力,這話一說更顯得豁達寬大,與報酬善。
“皇上妃子雖少,但是他畢竟不但要一個女人,你當真不在乎?”
那男人本算是美意,不過是嘴碎了點,被秋月罵得莫名其妙,“你這女人如何回事,大師都這麼說,又不是我瞎編濫造,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說完,便氣沖沖地走了。
“哥....”
“哥,若我能獨寵後宮呢?”
“咦,蜜斯,彙珍樓現在如何人這麼少?”她們一行人正籌算在彙珍樓歇腳,吃個午餐,卻發明本應熱烈的彙珍樓,閃現出一副門可羅雀的氣象,今非昔比,讓人有些想不到。
雲琉內心有其他的籌算,便點了點頭。
“皇上的心上人不是寧安郡主麼,如何是白蜜斯?”
“還不快去接待其他客人。”她看似是在責備小二,語氣卻暖和的很。
幾人昂首看著酒樓的牌匾,如果是明天之前,雲琉最多讚聲好字,但是現在她看這字的起承轉合,跟聖旨上的並無二致,看來那人說得也不滿是謊言,或許全不是謊言….
“你妒忌著她,天然看不出她幸虧那裡。”說話的男人一身烏黑錦緞,白袍,白鞋,連腰間的香囊也是白鍛繡的。
“不如我們去第一味瞧瞧?”秋水也有些不平,發起說道。
“哼,那你說她幸虧那裡?或者那裡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