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琇公主臉上暴露憂色,繼而害臊道:“隻要雪姐姐能幫我把宇文公子約出來就行,雪姐姐約他,他必定會承諾的!然後我會安排人撞見我和他私會,到時候為了我的名聲,父皇必然會將我許配給宇文公子的!”
千舞和千歌漸漸的走在禦花圃裡,雪千舞道:“呂惠妃比我設想的還能忍,這會兒三皇子成了太子,她不但冇有一點對勁張揚,反而比之前更低調沉穩。被我們整治的去了半條命,她竟然還能開口說聯手。”
等她走了,呂惠妃忙說:“瞧臣妾都忘了接待貴妃娘娘和雪尚宮了,快請上座!”又叮嚀宮婢道,“去將皇上犒賞的新茶挑最好的端來。”呂惠妃臉上含笑,言語熱忱,彷彿忘了之前的糾葛。
千歌略一沉吟,抬步朝悅然閣走去,到了閣內二樓,玲琇公主立即迎上來,給千歌行了個大禮:“雪尚宮,求你幫幫我!”
雪千舞點頭,她向來不敢藐視呂惠妃。
千歌將呂惠妃看的忐忑不安,才笑了笑,道:“娘娘說的那裡話,皇上正視太子,天然不會答應太子有傷,那裡用得著我們插手。”
“臣妾這裡隻是有些姐妹來往,說說閒話罷了,真正忙的是娘娘纔是,”呂惠妃道,“宮中晚宴端賴娘娘一力籌劃,臣妾也幫不上甚麼忙,真是辛苦娘娘了。”
雖說不消送,呂惠妃還是一起恭謹的將她們送出大門,看著她們走遠,纔回身歸去。
呂惠妃抬高聲音,對雪千舞說:“實不相瞞,父親派人監督著宇文昊的一舉一動,發明他這兩日與二皇子來往密切,不知在圖謀甚麼。二皇子與衛家一向同貴妃娘娘作對,宇文昊也到處難堪雪尚宮,他們結合起來非同小可,對你我皆倒黴。臣妾但願娘娘能不計前嫌,與臣妾共禦勁敵。”
徐德妃嗤笑:“姐姐的話說的真標緻,不過姐姐你不平又能如何呢,誰讓太子不是姐姐親子,趙氏又在柔貴妃手裡捏著呢,即使今後太子即位……”
千歌道:“臣傳聞前天早晨,娘孃的親侄子被宇文昊打成重傷,徐尚書找宇文昊實際,卻反遭無禮對待。”
“德妃的話固然不入耳,但卻也是究竟,”千歌道,“三皇子成為太子,呂惠妃卻冇有獲得呼應的光榮,她內心還不曉得在想甚麼,我們需謹慎防備她。”
玲琇公主又道:“沐遠候手中握有兵權,衛淑妃是想用我拉攏沐遠候,雪姐姐總不肯意瞥見她獲得那樣大的助力吧,這不但是幫我,也是對你和柔貴妃無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