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一時禁止不及,憤怒道:“好一個死無對證!二皇弟,你覺得如許便能夠推委罪惡嗎?父皇絕對不會被你矇蔽的!”
君習玦不睬會他,對元帝叩首道:“父皇,王碩犯下大錯,兒臣雖被矇在鼓裏,但也責無旁貸,請父皇懲罰!”
君習玦撿起落在他麵前的幾張紙,目光極快的掃過,瞳孔倏然一縮。這賬目記得極其詳細,賭場的支出、打通宦海的賄銀、西北鐵礦和煤礦開采的用度,一樁樁、一件件,全數記得清清楚楚,時候、數量、去處樣樣不缺!
他壓抑住欣喜,正氣凜然的道:“二皇子殿下,誰不曉得王碩是你的家奴,他一個家奴購置再大的財產,還不都是殿下你的!若冇有殿下的授意,他又如何會賄賂拉攏朝臣,擅自開采煤礦和鐵礦!殿下說不知情,覺得能瞞得住皇上嗎?!”
元帝卻不再給他任何辯論的機遇,大喝道:“來人,把二皇子關進天牢!”
“你還敢裝傻!”元帝狠狠將賬冊打到君習玦臉上,“你本身看!免得說朕冤枉了你!”
元帝眼中寒光大盛,幾近照本色般射出來,令人不敢直視。
元帝神采陰沉,看著君習玦的眼神寒光閃動,卻一時冇有開口。
固然心中驚濤駭浪,一隻腳已經踏入絕壁,君習玦卻冇有自亂陣腳,貳心念電轉,隻是幾息之間就已經有了定奪。現在證據確實,已經容不得他狡賴,就算他否定,父皇也不會信賴,隻會讓父皇更氣憤。
這時候朝臣都忍不住了,紛繁跳出來落井下石,二皇子一派的人獨一幾個敢開口保護,大部分人都神采不安的躲在人群裡,他們不曉得那些賬目裡有冇有連累到他們,現在隻恨不能躲得遠遠的,哪還敢往前衝。如此一來,場麵幾近一麵倒,眾臣嚷嚷著請元帝給君習玦科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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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帝看完最後一頁,氣到手都在顫栗,氣急反笑的瞪著君習玦:“你真是朕的好兒子!竟然揹著朕做了這麼多事!好!真是太好了!”
雪寧侯看著千歌無聲的對他說了“礦產”兩個字,又表示了一下侍衛手中的佩刀,他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千歌的意義,雙眼頓時一亮。
雪寧侯持續道:“臣非常擔憂,那煤礦和鐵礦擅自開采後,來路不明,萬一落到心胸不軌的人手中,製成兵器,將會嚴峻風險江山社稷!以是,臣覺得必須重罰,以儆效尤!”
君習玦隻感覺心臟被一隻無形的手抓緊,呼吸都變得不暢,在他毫無發覺的環境下,奧妙竟被人查的一清二楚!他苦心運營多年的人脈、財產、權力都將不保,乃至連他本身都不必然能滿身而退!